眼看着自己可怜的阳物荡悠悠被人在手里甩着玩弄,像个无知无觉的玩器,颜回风不由**眼眶,拥着他的男人还颇不知足:“看来这小东西的笼头还不够严实,也罢,成了亲我自有无数珍宝款待它。”
齐鸿羽一边调戏怀里的人一边细细查看宾客席位,颜回风瞥了一眼:“齐庄主,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又叫错了,真该想个办法让你记住。”齐鸿羽拍了怀里被捆得紧绷的浑圆**一下:“担心我对你的流雪不利?哈,你不如先担心自己!”
“夫君误解了,我……奴只是担心流雪他少涉江湖,难免有些认死理,万一偏激地鱼死网破,可会酿下祸事。”
“为夫正等着他来算账。”齐鸿羽提笔勾画,唇角勾起一缕弧度,捏了捏妻子酸涨的**把人平放在地面的软褥上,引起阵阵动情呻唤:“你就不用操心了,来,给你夫君润润笔。”
颜回风暗自打算,总要趁他不注意看看齐鸿羽在谋划什么勾当才好,眼下只得虚与委蛇,遂驯顺地跪在齐鸿羽双腿间张开了口,准备去舔那**涸了的笔尖。
然而笔尖却没有像他预想中一般落在舌上,齐鸿羽拈了拈他下颔:“错了,是下面那张小口。”
颜回风满面飞红,任俯视着自己的人把自己换了个方向,屈膝跪着,绳结勾勒出纵深腰线,又没入丰腴臀缝间,很快便欢欣地滋出了“咕啾咕啾”的水渍,润得体内翻搅的毛笔软蔫着滴水。
颜回风心知流雪对自己动了手脚,否则自己到底是彻头彻尾的男人,怎么会这样湿……湿润。但他也无力反抗,只得徒劳地阖上眼,任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将眼睛也浸得更湿。
齐鸿羽甩了甩毛笔,在他背上写了几笔试墨:“娘子穴里确是宝器,绵而不滥,潮而不腻,润笔是极好的,可惜有些浪了,蔫得为夫的狼毫都写不出好字来。”
“嗯,多润些时日你应当就能收放自如了,先起来罢,带你去见泰山泰水。”
说罢,齐鸿羽便以手指穿**入他胸前的绳结,极为便易地揪着绳结将人提了起来,抱在怀里自去清洗不提。
13
颜父颜母速来纵容儿子,此回却也动了真怒,一见面便责他不及时告知家里,连还有旁人在场也顾不得了。
齐鸿羽连连打圆场,表现得殷勤又诚恳,十足十是个上门女婿的做派:“回风也是怕您二位担心,现下情势已经稳定,假以时日,定无大碍。”
“唉,难得齐庄主——鸿羽你肯伸出援手,我们也去请教了长孙家,流雪那孩子最近却一直在闭关,也不知钻研什么,不好贸然打扰,也只得拖着。荣华庄的白骨草是稀世奇珍,我颜家虽无起死回生的宝物相配,聘、嫁妆,咳,嫁妆倒还尽了老朽同拙荆的一份心,万望你们从此以诚相待,好生度日。”
颜门主也改不过口,屡屡错词,被夫人暗中敲了好几下。颜回风一直低着头老实听训,母亲用帕子擦了擦眼睛,和齐鸿羽寒暄后便拉着他的手不停嘱咐,大意无非是:“本来指望你娶个合心意的姑娘,没想到你这孩子……唉,罢了罢了,你们的事我们也管不到,当初听说你缠着齐庄主胡闹我们就该想到的,左右是你自己的选择,你们两人融洽就好。”
“您说得是,回风在我这里定然万无一失。长孙家药理精通,又和颜家是世交,婚宴定然会出席,到时再一并请教也未迟。”齐鸿羽笑眯眯地拍了拍颜回风肩头,任谁看了都要道一句情真意笃。
颜回风有些心酸,父母年轻时纵是再纵横快意,到了如今也担忧儿女担忧得和寻常父母没什么两样。若真能让他们放心地安度晚年,他甚至甘愿就这样一辈子嫁给齐鸿羽,免得颜门面上无光。
但又如何能让父母得知,齐庄主对他并没有长久的兴致。
这桩结合不过是为了面子罢了。
他百转愁绪,却也不能表露,陪着父母用罢晚膳,便送二老回房休息了。颜家送来的嫁妆也价值不菲,一件件停在仓房里,母亲虽然有些别扭,但还是拉着他的手提醒他自己去打理打理:“你一向是当男孩子教养的,这些事上一窍不通,现在免不得向你姐妹们学学,留点心思傍身。”
颜回风听得哭笑不得,却也只得应承了下来。
中宵露重,他一人站在回廊里等齐鸿羽牵他去祠堂,不由有些感叹。从前归鸿剑也是潇洒儿郎,一剑肆意走江湖,醉便席花阴而眠,饥便饮酿泉疗腹,几时换了红妆,竟要做些闺阁行当!
齐鸿羽又让他换了嫁衣,他虽想走得远些看看天上无拘无束的月亮,却被身上累累珠玉牵得只敢小步慢行,若又发出响声被夫君听闻,免不了一顿家法伺候。
不多时齐庄主也换了新衣出来,提了一盅好酒:“走罢。”
月白风清,颜回风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他是知道齐鸿羽有多俊朗的,他的剑名可以作证,但他没想到换上耀眼红衣会如此英姿勃发。
若在从前,看到齐庄主穿这么一身娶了别人,他只怕能恨到割袍断义。
“怎么,看呆了?”齐鸿羽露齿而笑,亲自引着颜回风走过前不久他还枯站在此等待接见的花池,从此后这便是齐夫人的家了。
“这是做什么,今晚就要拜了天地么?”
“你我虽暂无夫妻之名,早有周公之实,拜不拜天地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婚宴上定有人搅扰,不如今晚便喝了这酒。”齐鸿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