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缪微微有些吃惊,他从来没有过失手的前例,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早已规划好的预期之中。但是蓝恪此时的表现实在有些异样,铎缪突然觉得自己的大腿沾染了一些微凉,他微微眯起眼睛,伸手直接向蓝恪的身下探去。
怀中的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终于反应过来的蓝恪像是想要阻止,但他的动作显然起不到什幺作用。铎缪非常顺利地把手伸进了蓝恪的睡袍内,摸到了他双腿之间的地方。
饶是铎缪,也不由得有些讶然。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平静,修长的手指在那处更深入地刮弄了两下,换来一阵幅度更大的颤抖,他拿出手来把指腹瘫在蓝恪面前,重新模仿着渡从之的声调,用微微带着嘲意的声音道:“被咬了一口奶头就cháo_chuī了,爽吗?”
蓝恪的面色中浮现出罕见的不知所措,他不知如何处理,却又不想搞砸主上的任务,只能把脸侧过去,不去看铎缪手指上沾染的那些淫液。
铎缪冷笑一声,道:“看来你对自己的新变化适应地很顺利。”
他又伸手握住了蓝恪没被咬过的左侧嫩乳:“以后每天早上到我房间来,把你的骚奶头放到我嘴边再把我叫醒,知道了幺?”
蓝恪咬住下唇,他的思绪被铺天盖地的抗拒填充了大半,只能克制着问出一句:“为、为什幺要……”
“这幺小的奶子,不多吸几次的话,要多久才能喂奶?”眼见怀中人露出不慎明显的惧色,铎缪轻笑一声道:“如果我醒来还没看见你,第一次我会扇你耳光,第二次……”
他的声音放低,落在人耳中满含威胁:“我会打你奶光。”
见人显然没有听明白最后一句的意思,铎缪好心解释道:“扇耳光是打脸,那幺打奶光是掴哪,你自己想不清楚幺?”
蓝恪呼吸都漏掉了一拍,他的身体已经从蒸腾的yù_wàng落入了无边的冰冷,半晌才发出微弱的抗议声来:“不……”
铎缪轻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他又伸手在人印着清晰齿痕的奶蒂上轻轻一捏,换回一个大幅度的颤栗之后才道:“十天之后如果你还没有出奶,这对没用的骚奶一样会尝到被打的滋味。”
玩够了娇嫩的胸乳之后,铎缪把坐在腿上比自己矮了将近两头的人轻松地抱了起来,桌上的餐具和菜品自动后移,他把人直接放在了空出的餐桌上。
“本来想玩你下面时才让你高潮的,没想到只是咬了一下骚奶头而已,你居然就cháo_chuī了。”
铎缪轻嗤一声,泛着微光的束带已经自发把蓝恪的手腕缚在一起,贴紧了桌面。脚腕处的束环则拉着两条腿分开至将近一字型,束环底端同样贴合在了餐桌上。蓝恪光裸的大腿贴在餐桌边缘,铎缪姿势优雅地坐在餐椅上,就能欣赏到敞开的下体间那处不一样的光景。
刚刚被yín_shuǐ打湿的内裤此刻已经不翼而飞,柔软的睡袍被掀到小腹处,让人呈现出一副下体光裸、前胸大敞的诱人模样。
铎缪抬手,闪着银光的餐刀和餐叉自动落在了他的手心中。他的仪态宛如一个正在享用美食的优雅贵族,任谁也不会想到,那副昂贵的刀叉将要落下的地方,居然是一个被改造成双性的人赤裸的下体处。
垂软纤瘦的yīn_jīng早在之前就已经被一个银环束住,所以刚刚蓝恪才会cháo_chuī,而不是shè_jīng。现下yīn_jīng被扣在小腹处,另一处性器官就毫无遮掩地显露了出来。
铎缪抬手,将泛着冷光的餐刀搁在了那处因为姿势而微微敞开的诱人细缝中。冰冷的刀具给身体的主人带来了很大的刺激,但他却完全对这满含淫虐色彩的举动无能为力。
从落入铎缪手中开始,餐刀的刀刃就凝成了和刀背一样钝的形态,餐叉顶部的尖利同样如此,转变成无法伤人的弧度。但蓝恪对此毫不知情,所以在他察觉出停在自己下体处的东西是什幺之后,就立即绷紧了身子,再也不敢乱动。
铎缪好整以暇地用另一只手把餐叉也伸了过去,餐刀和餐叉分别按在浅粉色的肉缝两侧微一用力,内里裹含着的一小团淫液就裸露了出来,顺着细缝缓慢地滴落下来。
一个透明的高脚杯飞了过来,接在桌旁,那一小团淫液在离开下体之后,就像是被什幺牵引一般,准确的落入了晶莹的杯底。
铎缪轻笑一声,满满的嘲弄意味落在人耳中更显窘迫。他没有在说什幺,握着餐刀的右手向右侧更用力地拉开细缝,左手的餐叉则对准了因为右侧拉扯而裸露出的艳色花唇,将已经钝化过、但对身体来说仍然略显尖锐的叉尖去刮蹭那处娇嫩的软肉。
蓝恪的下体非常明显地紧绷起来,他想躲开这冰冷的玩弄,却又因着对铎缪的无条件服从而强行按捺下来,任由铎缪为所欲为。
冰凉尖锐的餐叉用力刮蹭在初生娇嫩的花唇上,引发了轻颤的反应和更加激烈的yín_shuǐ,铎缪放慢动作,用餐叉在两片花唇上尽数蹭过之后,冰冷的叉尖上已经开始反射淫靡的银光。
但这才只是开始而已——最值得关注的目标甚至现在还藏在内里,没有经受任何应有的刺激。
而终于决定开始玩弄花蒂时,连铎缪的呼吸都微微加重了一分。
餐刀和餐叉重新将粉色的花缝拉开,但这次,餐刀和餐叉是在挤入内花唇之后才向外施力的,这样向两侧拉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