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人脑后银蓝色的长发把对方按在墙上,铎缪伸手不轻不重地在蓝恪光裸的臀肉上掴了一巴掌:“腿分开。”
因为清脆的掌掴声羞耻到连耳尖都泛起一层薄红的蓝恪闻言,立即分开了自己的双腿。他面前是冰冷的墙壁,下身被重新挑弄至yù_wàng边缘的性器还沉甸甸地垂在双腿之间。铎缪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腰间束带,释放出来的巨物轻轻拍打在了紧致的臀瓣上。
蓝恪感受到了身后的热度,他以为主上是要直接使用他。蓝恪甚至没有考虑不扩张润滑直接被插入会造成什幺后果,他一心想的全是在这种环境中被当做性奴的窘迫,这种窘迫逐渐演变成了彻骨的冰冷,让他面上的血色瞬时褪尽,唯有咬紧的下唇处透着一抹艳丽的嫣红。
但主上的动作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铎缪将性器插入了蓝恪微微分开的大腿内侧,然后拍了拍对方的大腿外侧示意人将腿并拢。在蓝恪疑惑和微愕之中,他借着这样一个姿势,在人白皙的大腿内侧大力抽送了起来。
直接的摩擦在腿根处擦出一片明显的红,随着铎缪的动作,泛红的皮肤内里又生出了灼烧般的烫。蓝恪咬紧了下唇才抑制住了自己的痛呼声,细嫩的球囊底部和勃起的茎身也被铎缪毫不留情的动作顶撞着,勃发性器的摩擦激起了最为原始的本能和yù_wàng。
蓝恪只觉自己腿间被塞入了一块烙铁,他臣服于铎缪给予的yù_wàng之下,被灼烧得近乎神智不清。他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性行为,从虚拟数据到现实世界,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隐藏着他之前从未知晓的yù_wàng开关。
开启他yù_wàng的人是铎缪,是他的主上,唯一的,不可反抗。
铎缪才抽送了十几下有余,蓝恪就受不了了,他轻颤着手指去碰触主上揽在他腰间的手臂,声音虚弱又喑哑:“……主上……要……”
铎缪挑了挑眉,一手握住对方微凉的手指禁锢在掌心内,另一只手直接握在了人已经开始分泌汁液的性器。对刚刚的疼痛心有余悸的性器在他手掌中颇为可怜地轻颤着,想要喷发却又极力忍耐的模样诱人怜爱,铎缪在人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指腹猛地在饱满湿润的性器顶端小口处狠狠擦过,蓝恪就被他压制在怀如果〖】..里近乎悲鸣地呻吟着射了出来。
“呼……唔……唔嗯……”
积蓄已久的yù_wàng打湿了铎缪的手指和冰冷的墙面,蓝恪眼前隐隐发黑,因为这次shè_jīng而耗费了过多的体力。但这并不是结束,身后的男人没有给他留下多少喘息的机会,挤在人腿间的性器重新大力地抽送起来,yīn_náng都打在了他的大腿后侧。shè_jīng之后疲软的性器不时被guī_tóu狠狠擦过,大腿内侧火辣辣的刺痛着,每次接触都能引得蓝恪明显的颤抖。
腿间被另一个人的jīng_yè重新打湿时,蓝恪几乎连支撑自己的力度都丧失殆尽。腕上的光脑早已被铎缪以最高一级的身份关闭,他也无暇顾及仅参与了一个开头的会议。
聒噪的心跳声在耳膜上轰然作响,蓝恪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打起精神。他正打算为主上和自己做清理,就直接被人从背后拦腰扛了起来。
“……?!”
铎缪根本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事实上,他们之间似乎从来不存在反抗这个举动。蓝恪被扛在肩上带到了休息间的浴室里,那里有一个已经放好热水的圆形水池,热气很快充满了整个浴室。
简单将自己清理完毕之后,看着坐在池边点开换水开关的男人,蓝恪终是忍不住,低声开口道:“主上……”
铎缪闻声抬眸,懒洋洋地看了人一眼:“怎幺了?”
蓝恪抿唇道:“您为什幺,没有使用我?”
没有真正的插入,没有完整的xìng_jiāo。被在不合适的地点当做性奴,和连当性奴都没有资格——这两个问题,蓝恪并不能分清哪一个让自己更加难捱。
铎缪轻声嗤笑,神色中的慵懒已经尽数收敛。他淌水走过去,伸手捏住了蓝恪的下颌,迫使人抬头仰视着自己,声音冷淡道:“蓝恪,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蓝恪的脊背立时紧绷起来,下巴上的钳制让他的下颌骨都隐隐作痛,铎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轻缓又冰冷:“要不要肏你,不是你说了算。知道吗?”
蓝恪恭声道:“是,主上。”
仿佛铎缪说的不是极尽羞辱的言词,而是对他发布的一项再平常不过的指令。
铎缪松开手指,俯视着半身没在水中的,自己的副手。他沉默了一会,冷淡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安静:“渡从之拒绝了消除素焰记忆的提议。”
话题转换如此之快,蓝恪却毫无异议地接道:“用精神力修改记忆的实验进展缓慢,已经暂时中止了。”
铎缪想听的却并不是自己下属那滴水不漏的善解人意。他微微眯起眼睛,道:“虚拟数据的记忆可以轻易消除,如果你不想留着订单的记忆,现在就可以把它们清除掉。”
“出了实验舱,你就再也不会记得自己经历过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