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里是唯一的通道,所以上楼时顺手装了东西,”厉宇丞看着不远的哑炮,“要不是听见了对讲机的声音,我真的以为你去了码头……你个骗子。”
费斌不说话,低着头死死咬着嘴唇。
“你走,”厉宇丞仰起头,向后一靠,“走。”
费斌突然站了起来。
“你,你起来,乖,我撑着你,试着站起来。”低身抄起厉宇丞的手臂,费斌想要把人撑起来就不得不用上全力,听见对方猛地倒气,费斌觉得自己眼泪都快要夺眶而出,“你要马上止血。”
“……”厉宇丞垂着脑袋。
“你他妈给我撑下去!”费斌咬牙,一边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我先带你去找药,医务室……”
话只说了一半,金鼎大厦仿佛终于撑不住,这栋金碧辉煌的建筑已是垂暮的老者,只剩下奄奄一息的抽搐。
随着又一次强烈的震动传来,费斌搂紧了人死死抵住身后的墙壁,不仅为了支撑,也是为了能有点儿莫名其妙的踏实感——老实说他现在腿在发软,还抖,这简直太丢人了堪称有生以来最怂的一回。
但是费斌不想坐下,更不想放手,心中有种强烈的放了就再也拿不回的叫喊在喧嚣。
就在这时候,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