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王果然用力抵了进去。怀能痛得喊出了声来,只觉得便是去死也胜过此刻之苦。这样僵持了半晌,交合之处也不知是流出了什么东西,腻滑温热的,竟然慢慢的不那么生涩了。怀能疑心是孔雀王出了精,那东西自股间流淌出来,直教他又羞又臊,恼恨得厉害,却被孔雀王用力的一顶,竟弄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交合之处被那人的阳物充满,只觉得又热又痛,孔雀王又丝毫都不顾及他是头次,既然进得去了,便只要自己快活,索性越发的往深里顶去。
怀能被他顶得深了,原本只是生痛,后来却仿佛开了什么关窍的一般,只觉得浑身都酥软麻痒,仿佛那隐秘之处仿佛被什么东西舔了似的,恨不能把这人抱紧了,教这人顶得再深些,再用力些才好。深深顶入之际,那麻痒畅快的滋味竟然连痛都压了过去,只恨这人不能再快些。
怀能从来都不曾经过这事的,不知道原来苦痛之外还有这样的滋味。
原本是咬着牙的,后来却被顶弄得浑身发软,连声音都颤抖起来,只顾搂紧了孔雀王。孔雀王身上那浓浓的
暗香仿佛有催情的效力一般,教他神思恍惚起来,竟然唤起了孔砚的名字,忍耐不住般的说道,“快来,快来!”模糊的听到孔雀王的笑声和喘息声,然后在他耳边吹气般的问他,“原来尊者竟这样的喜欢么?”
只是这样轻轻的一句话,那气息落在怀能的耳间,就让他颤抖起来,忍不住夹紧了那件深埋在他体内的凶器。
孔雀王猛得吸了口气,抱紧了他顶弄了起来,那凶猛的chōu_chā让他觉得吃痛又畅快,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他抱紧了孔雀王,忍不住喊着孔砚的名字,然后仿佛要把他吞吃下肚一般的亲吻着他的唇舌。孔雀王被他撩拨得也忍不住应合起来,吮着他的唇舌,仿佛要把他的魂灵都吸出来的一般,怀能被他亲得忍耐不住,心跳得仿佛要从胸口冲出来似的,竟然就那么突然的泄了出来。
孔雀王正弄得兴起,被他弄得满腹都是,也有些惊讶,却也愈发的情动,呼吸也乱了,并不似方才那样有章法可寻。孔雀王喘息得厉害,却顶得愈发的深,chōu_chā的竟比方才还快许多,那种欢愉的滋味太过,怀能哪里受得住这个,只觉得腰都要被他顶得断了,双腿勾着他的腰,不由得就夹紧了,却还是吃不消,竟然忍不住叫出了声来。孔雀王听他叫喊,浑身一震,居然就那么的泄在了他身体里,两个人似乎都十分惊讶,竟然对望了一眼。
孔雀王的眼神无法形容,仿佛难以置信,又仿佛深陷其中,难以自解。怀能却是万万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原来两个男子也能做这样的事,他惊恐羞愧,却也忍不住迷醉,垂着眼,却贪婪的看着孔雀王白玉一般的身体。
孔雀王深深的看着他,眼底那种赤裸裸的情欲毫不遮掩,仿佛方才那场狂暴的欢爱竟不曾满足他的一般,直看得他浑身颤抖。
孔雀王有些难耐般的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脸,声音低哑的说道,“原来妙音尊者不只弹得一手好琵琶,连这的样事也胜出别人许多。”
怀能并不记得前世之事,每每听他这样说话,总不免觉得怪异。还不曾开口,却又听孔雀王笑了起来,低声的说道,“我如今倒犹豫得很了,究竟是留着尊者常做
这件人间妙事的好,还是吞了尊者去入神魔之道的好?”
26.
怀能看他神情并不似玩笑,便不由得浑身僵硬,孔雀王将他抱紧,在他耳畔低声的说道,“怕什么?这样绝妙的滋味,我还没有尝够,一时倒也舍不得。”
怀能听他这样说话,口气倒仿佛把他当作一件什么稀罕的物事一般,心里便不是滋味,想,寻常夫妻做这件事,本是天地人伦,理所应当的。我与他做这桩事,却又算是什么?
孔雀王把他紧抱在怀里,摩挲着他的脊背,手指慢慢的便又滑去他两股之间,情欲高涨的同他说道,“尊者方才叫得倒好听,再唤两声来听。”
怀能见他兴致这样高,叹息一声,转念便想,我又何必苛求那许多?他终究是个妖物,追逐本性,自然是只图快活。便不去多想,只说,“那时节叫得出,此时却叫不出。”
孔雀王便笑起来,去亲他的唇角,低声的说道,“那我就教你时时都叫得出如何?”
怀能被他亲得心动,便也轻声说道,“随你喜欢便好。”
孔雀王仿佛就爱他这样坐莲般的姿势,逼他坐在自己怀里,教他仍旧紧紧的勾着自己,便把硬挺的阳物又缓缓的插了进去。然后搂住了他的腰,哄他说,“你也来动一动。”
怀能听他这样说,便勉强的又朝下坐去,孔雀王忍耐般的看他,却不由得握紧了他,怀能知他快活,便慢慢的动了起来,坐下去时,还是忍不住夹紧了那件凶器,孔雀王低低的喘息着,终于忍耐不住,抱紧了他,仍旧凶狠的chōu_chā了起来。
那一夜两人也不知弄了多久,连怀能自己也不晓得是几时闭了眼睡去的。只是半夜恍惚的醒来,只觉得浑身发烫,酸软无力,又觉得两股之间十分的不适,便勉强的坐了起来,想借着帐外的光去看一看。
那帐外的微光似乎通晓人意的一般,他心里这样想着,那光便明动起来,映得帐内也纤毫必现,一丝无漏。怀能看着腿间红白相间,似乎是血迹与那精污混在一处,好不难堪,便愣了半天。
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