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得已,曲子是好的,但是让舒歌自己唱,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拿出来给别人唱,姜楠也不一定会同意,说不定会直接打压了,只有拿给柏翔唱才有生机。虽说只是作曲,但这是一个契机,唱作俱佳的人才比花瓶走得远,安权有他的思量。
一整晚安权都不对劲,似乎欲言又止,气氛也很诡异,舒歌一直小心翼翼的看著对方,不知道安权怎麽了。
洗过澡,两人钻进被窝,安权抱著舒歌什麽也没做。两手无意识的滑动,只是轻轻的抚摸,思绪已然飘走,显然这些动作只是他下意识驱动的。
“安哥,你怎麽寥滩蛔】口。
“小歌,我有件事跟你说,请你耐心的听完,不要生气好麽?”安权搂著舒歌的头,将他按在自己的颈窝,用下巴磨蹭了半天。
“什麽视行┙粽拧A绞纸艚舻奈兆”坏ァ
“你那首歌我拿去给姜楠听,最後决定给柏翔做了,这是个机会,虽然不是你唱,但是你和柏翔曾经是一个组合,你作曲,他来唱,也很有卖点,再来通过这次可以让你回暖,以後姜楠也会慢慢的放手,你重新站起来不难。”安权拼命的解释著,不想让舒歌误会他拿著他的曲子做人情,他希望舒歌明白他都是为了舒歌好。
“好疤完对方的话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麽大事呢,搞得如此严肃吓死他了。
“不生气?”安权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不。我本来以为这曲子没有出头之日,现在能够让柏翔做,那麽姜楠一定会投入很多,这曲子肯定能红,我高兴还来不及牧成鲜切θ荩声音也很愉悦。
安权仔细的打量对方,企图看出舒歌的伪装,不过半响之後他心中一松,舒歌是认真的没有说谎,也没有假装大度,他是真的这样想。
舒歌将他最近做的曲子都拿了出来,五六首之多,安权拿回公司,最後敲定为柏翔做唱片,而唱片里的歌曲全部选用舒歌的曲子。
柏翔录歌的时候,舒歌也去了,站在录音棚里,带著耳麦听著柏翔略带沙哑的嗓音,舒歌点点头,自己做的歌里含著对安权的爱,这种感觉柏翔倒是唱出来了,不过转头一想,对方也是沐浴爱河的人,这种幸福而又甜蜜,苦涩中带著炽热的感觉肯定也能体会得出,姜楠和柏翔也是经历过风雨的,那份爱情之间走了多少弯路,遇到多少波折,柏翔似乎也长大了呢。
从录音棚出来,柏翔和舒歌对视了几秒,然後都露出释然的笑容,两个高挑又英俊,而且面孔有些相似的帅哥站在一起,本身就是一道风景。
“曲子很好,舒歌你很有才华。”柏翔看著眼前的人,半年多没见对方似乎并不憔悴,反而比以前还胖了点,而且那些曲子并不哀怨,柏翔能够感觉出甜蜜,还有对未来的渴望。
一个刚刚踩在人生高峰陡然摔倒的过气明星,直到现在也没起来,他还能有甜蜜和渴望,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柏翔八卦之心顿起,想起姜楠跟他说过,舒歌和安权有一腿,他还不信呢,这会子心中一动,便挤眉弄眼的说道:“看你感觉不错啊,安哥给你滋润了?”
“缺纠醋暗暮芸幔结果听到对方的话顿时脸一黑,然後脸又一红,看得柏翔张大了嘴,夸张的喊了起来。
“不是吧!是真的啊!”
“你小点闪忙捂住柏翔的嘴,拉著他躲到僻静之处,“别喊,对安哥不好。”
“有什麽不好的!安哥又不是艺人,你难道怕对你有影响麽?”
“啊?不是啊,我怕什麽啊,我都已经这样了,我是怕⊥蝗煌A俗欤他怕什麽呢?对呀,他到底怕什麽呢?安权不是艺人,他又不存在什麽绯闻,而他自己就更不怕了,所以他们之间的恋情没必要隐瞒的,他怕的不是外面的影响,而是安权,他不知道安权会不会愿意公开,他怕对方会责怪他的不小心。
“想什麽呢?”柏翔捅捅半路发呆的舒歌,“你的曲子里有首合唱,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你和我一起唱吧?”
“我?姜总会让魈裘伎粗柏翔,心中想的却是这个家夥到底是有多傻啊!
“我跟他说。”说罢柏翔转身就跑了。
舒歌望著柏翔远去的背景,只觉得他以前所做的事情都是那麽的多余。对柏翔使出那些手段简直是浪费,这人单纯的可以。舒歌抬手摸著额头,他到底是有多二,才将自己弄成如此的地步,现在想想不是人家柏翔傻,是他傻才对。
莫名其妙的把人家当成情敌,莫名其妙的嫉妒著柏翔,又莫名其妙的将自己推上了绝境,人在做,天在看,有些恶果都是自作自受。
姜楠被柏翔磨得不行,最後同意那首合唱让他和舒歌一起唱,於是fly s有可能复出的消息不胫而走。
红,是必然的。在公司的运作炒卖外加绯闻的强大力量之下,柏翔的新唱片销路不是一般的好。而舒歌的人气也渐渐回暖。
前段时间的消失,被公司称为舒歌韬光隐晦闭关作曲为小师弟亲手操刀,量身定制新曲,这麽一整,舒歌天才小王子的称号顿时被叫响。
姜楠对於舒歌的回暖很嗤之以鼻,要不是安权一个劲的保他,自家傻呆呆的小媳妇也不停的磨他,他非弄死舒歌不可。现在倒好,让他更红了,真是郁闷到家了。
这次的成功让舒歌看准了今後要走的路,他不像以前那样拼命的提高曝光率,各种娱乐节目都去参与,不停的抛头露面,这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