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摸了摸我的头,然后看了看手,说:“我现在能看明白了,果然绿了。”
我扯了扯嘴角,笑了笑,继续讲这件事,混着烤串和啤酒,絮絮叨叨抱怨这是我的初恋之类的。
他也是不是接话,但是我感觉他情绪明显高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果然这件事对我来说很悲催,但是对别人来说很好笑。哎,我发小也开始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了。
喝到后面我感觉我有点晕乎乎的了,我问我发小:“你说女人和女人在一起为什么比和男人在一起爽一百倍啊?那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不是也这样啊?她还没有和我上过床呢她怎么那么肯定呢?”
我越说声音越大,我发小有点儿听不下去,他赶忙捂住我的嘴:“小祖宗诶别说了,你喝醉了。:
我觉得我还能喝:“我没醉。别拦着我。”
我发小声音带着笑意:“我要现在不拦着你,你明天知道了你大庭广众撒酒疯能把我打死。”我酒醒了之后对我喝醉的时候干了什么记得清清楚楚,想起来就愈发丢脸,所以有这么一说。然后他说让我等着他,一会儿带我走,然后就去结账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