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狼狈,他手中还留有刚才所撕裂的碎衣,而靖柳羽则冷睇着他。
“你清醒了吗?”靖柳羽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醒了。”面对自己突然疯狂的恶行,阿冱特雷懊恼地坐在椅子上,现在的他只想知道如何才能求得靖柳羽的谅解。
他不是故意的,但这无法充当借口,连他自己也无法视它为伤害靖柳羽的借口。
“你知道刚才自己所做的一切吗?”靖柳羽失笑,只手捣着双眼,像是在隐隐啜泣,全身微微发抖。
但他是在笑,他在笑一个差点变成事实,且是他亲身经历的难忘经验。
他差点就被侵犯,就跟那些社会新闻一样,受害者是抵抗了,但仍旧被侵犯。可是他很幸运,不是吗?至少他没让阿冱特雷成功占有他的身体。
“柳羽……”阿冱特雷低喊着。
“别叫我、别理我!”靖柳羽只希望能一个人静一静,“请你出去。”他暂时不想再见到阿冱特雷。
“我不会出去的。”阿冱特雷知道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