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谨终于松开了衣服,然后费劲骨碌起来,他抱住霍学川,结果刚想说话就被捂住了嘴。
霍学川说:“要演就好好演,今天不做完就别想说话。”
这是给自己挖了坑,现在还得给自己填土,方知谨抵着霍学川的肩膀认命了,而且身后欺负他的手指太过用力,他头脑空白也忘了要说什么。
夜深人静了,**休所里只有来回巡逻的脚步声,霍老将军家对面的楼里却始终亮着一点儿光。屋内喘气哼叫声没停过,后来又添了呜咽和哭喊,两具身体交缠紧贴,汗水也混在一起。
最过敏感的腺体被连续狠撞了几十次,方知谨再也抱不住对方了,整个人卸力向后倒去,这时霍学川把捏着他**的手掌向上移动,然后托住了他的后背。
方知谨张张嘴,好像真的发不出声了,一波一波酸麻的感觉吞噬着他,即使被弄到了极致也没有停下。
这时霍学川低头亲他的脸,然后贴着他的耳朵说:“小哑巴,以后你就有家了。”
两个人几乎荒唐到了天亮,早上方霏来敲门都没吵醒他们,几个长辈还以为他们是因为最近工作太累,便没有再管。
一过完初五就没什么年味儿了,霍学川一直惦记着找汪总的事儿,但是又担心人家还没空理他,所以没事儿就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