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才恢复平静,拖著疲累的身子站起身,去找和他分头逃跑的书童。刚刚使用过的菊穴生疼生疼的,射进肠道里的jīng_yè随著迈步的动作从xiǎo_xué里汩汩流出,顺著大腿流下,带给他极端的羞耻感。他又坐在地上呜咽了两声,脱下裤子随手抓过外衣用力擦拭腿上的白浊,过度用力下,细嫩的皮肤被擦红了一片,看得徐青枫心疼不已。
柳颜擦净污浊,赶紧把裤子穿上。尽管周围没有人,可是光天化日在荒山野岭上赤裸下身的行为还是让他感到强烈的羞耻。他拾起一根树枝当做拐杖,强忍著疼痛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徐青枫暗中跟著他,看他朝之前遇难的方向走去,在一具尸体旁停下身,抱住那具尸体嚎啕大哭。
那是一具少年的尸体,不过十三四岁年纪。这个少年是柳颜的书童,随他一路进京赶考,想不到竟会亡命在进京路上。小书童的麻皮脸引不起山贼的性趣,直接被那些淫贼杀了。柳颜心中既悲伤又愧疚,如果不是随他进京赶考,小书童就不会死了。他无法带他返回家乡,只能让他在此入土为安。柳颜是个文弱书生,本就手无缚鸡之力,又在刚刚的意外中劳累过度,根本没剩多少力气,他用石头在地上刨了半天才挖出一个小坑,反倒将两手磨出血来。徐青枫在树上看得暗暗著急,恨不得跳下来替他挖坑,又怕刺激到他不敢下来。
柳颜手上无意识的挖著土,脑中一片混沌。初次承欢的身体不堪负荷,柳颜挖了一阵,终於体力不支昏倒在地上。见他倒下,徐青枫赶紧从树上跳下将他抱起。见他只是体力不支,徐青枫心里松了一口气,将他抱到一旁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後走到他挖了一半的土坑旁,代替他挖出足以容纳一人大小的坟墓,将书童的尸体放进坑里。徐青枫想了想,最後没有填土,他怕柳颜醒来见不到尸体会重新把土挖出。现在天气尚凉,在野外躺久了容易冻病。徐青枫将柳颜放回原位,掐他人中,在他要醒时又跳回树上,不敢让他看见自己。
柳颜从昏迷中醒来,看到已经挖好的坟墓,心中纳闷,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将坟墓挖好了?虽然有些纳闷,但他昏迷前最後挖土时迷迷糊糊的,不记得自己究竟挖到什麽地步,因此倒也没有疑心。徐青枫见他这麽迷糊,心中暗暗好笑,他觉得这个小书呆就算考中进士,肯定也做不了大官。
柳颜费九牛二虎之力填上土,在书童坟前拜了拜,又哭了一会儿,见天色太晚才转身离开。他直到天黑才走下山,好不容易才找到客栈投宿。掌柜见他一身狼狈,差点没将他当做乞丐赶出去,幸好他适时拿出银两才避免了这场尴尬。银两是他从书童的尸体上取出来的,他宁可强忍著恐惧在尸体上乱摸,也不想要那个刚刚和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的钱,因为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只要付钱就能睡一夜的男妓!这种心理障碍不是轻易就能化解的,柳颜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脏,脏的无法忍受。
他跟掌柜一桶热水,想要将男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全部洗去。他在水中泡了很久,直到热水凉透才起身出去。他趴在床上默默流泪,用棉被将自己裹成一个蛹状。这一天的经历对他而言委实太过可怕,他的精神和ròu_tǐ都无力承受这些,很快就昏睡过去。
在他隔壁,徐青枫听见那边没了声响,才放心的上床睡觉。
意乱情迷 3.相邀同行
柳颜虽然想立刻远离这个伤心之地,但他的後庭在昨天的情事中受伤不轻,难以成行,只能在客栈里多住一天。
第三天,柳颜的伤势刚好些便急著上路。徐青枫见他这样逞强,又是愧疚又是心疼,却又不敢现身阻止,只能偷偷跟在他身後。
柳颜又走了五天,有时夜晚能找到客栈投宿,有时只能露宿荒野。每到夜晚他就惊惧得不敢睡觉,生怕有狼把他叼走。白天走在荒郊野外他也感到害怕,害怕再遇到山贼。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让他身心俱疲,几天功夫人就瘦了一大圈,外表变得憔悴不堪。徐青枫见他如此暗自心疼,却又不敢现身相见加深他的恐惧,只能替他将接近的野兽赶跑,保障他的人身安全。徐青枫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柳颜的身体很快就会病倒,他想要现身照顾,又怕柳颜不能接受,不由得心下犯难。
徐青枫觉得柳颜今天有点怪异,他看著柳颜走的越来越慢,走著走著忽然跪倒在地上,右手扯开领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徐青枫觉得不对劲,顾不上柳颜责骂,赶紧现身问他是哪里不舒服。
看到熟悉的人出现在眼前,柳颜莫名的感到一阵心安,他抓住徐青枫的手臂,泪眼汪汪的求救道:“好热……我好热……”
“怎麽会忽然发热?”徐青枫见他的小脸烧的通红,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柳颜隐隐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却又耻於说出。他现在的感觉和七天前的一样,身体热的要命,下身的羞耻处也开始发痒,渴望男人的爱抚和贯穿。他知道只有面前的这个人可以救自己,两人即将再次发生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自己再也没有清白可言,也不必再做多余的反抗。他充满渴望的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又羞涩的低下头。在春药的作用下,这一眼有著妖媚的风情,勾的徐青枫的魂都快飞出来了。徐青枫见他脸红的眼熟,忽然联想到七天前的激情。
难道是……
徐青枫伸手向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