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提枪上阵的时候才想起来没准备好,这样停下来真是一件让人崩溃的事。
贺朕郁闷的趴在屈宇臣身上,突然听到屈宇臣弱弱的说了一句,“床头的抽屉里有。”
贺朕一下就兴奋起来,邪气的眼神飘过来,“宝贝,你是真饥渴了吧!”
屈宇臣震惊的看着突然流氓附体的贺朕,惹得贺朕一阵燥热,热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
窗外寒风朔朔,室内春意融融,两重天地。
第二天早上,屈宇臣醒的时候才八点,幸好贺朕虽然很激动,但还顾忌着他是第一次,没做的太厉害。但是,就这样,也有的他受的了,腰间像是有细密的针在扎着,很是难受,翻身的时候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贺朕把他拥在怀里,抱得很紧,听到他的动静立马就醒了,“宝贝,难受吗?”
“还好,就是腰有点酸。”屈宇臣倒也不扭捏,什么都做了还害羞就矫情了。
贺朕听到他腰酸,立刻伸出手在他腰间轻轻地揉,舒服得让屈宇臣忍不住叹出声。
贺朕动作一顿,那哑哑的嗓音和柔柔的语气在他耳朵里都像是催/情/剂,忍不住回想起昨晚在他身下辗/转/呻/吟的样子,然后就冲动了。屈宇臣本来在闭着眼睛享受他的周到服务,感受到身后的硬/挺,一下睁开了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贺朕被他这样盯着,本来在腰上的手开始往下移,“宝贝......”
“不行。”屈宇臣坚决地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掰下来,“我明天还要去叔叔阿姨家拜年,已经迟了一天了,你够了啊。”
贺朕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于是抓着屈宇臣狠狠地来了一个长吻。
两个人相拥窝在床上,轻轻地说着话,不一会儿,屈宇臣眼睛眯着眯着就默默地睡着了。
贺朕发现屈宇臣睡着了,于是轻轻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屈宇臣就往他怀里缩。
贺朕抱着屈宇臣,毫无睡意,就只是看着他的睡颜,屈宇臣也不知道做的是什么美梦,脸上满是笑意。贺朕心里的满足感爆棚,屈宇臣是贺朕的,贺朕也是屈宇臣的。
贺朕抱着屈宇臣睡了半个多小时,就轻手轻脚的爬起来,屈宇臣大概是真累着了,一点都没感觉到。
贺朕去外面买了些吃的,回来的时候,屈宇臣刚醒,正呆呆的坐在床上,迷茫的样子很是可爱。
屈宇臣有些清醒了,左看看右看看,好像在找什么。
贺朕站在门口兴致勃勃的看着他,此时开口:“宝贝,在找我吗?”
屈宇臣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一副被猜中的表情,但是嘴里还在嫌弃着:“我说,你怎么越来越流氓了。以前没发现你有这种潜质啊。”
贺朕理直气壮地说:“那以前不是没有遇到能耍流氓的对象嘛,我现在有你了啊!”
屈宇臣也挺无语,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并做好了迎接更不要脸的贺朕的心理准备。
“饭我买回来了,你是要起来还是在床上吃?”贺朕周到地问。
“我还是起来吧。”屈宇臣说完直起身,然后就倒了下去。
贺朕赶紧扶起他,在他身后垫上一床被子,有些自责的说:“都怪我昨天晚上太兴奋了。”
“哎呀,没事的,本大爷饿了,吃的呢,快呈上来。”屈宇臣转移话题。不然要怎么接话,难道要说昨天晚上是我先勾引你的,咦,光想想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两个人在家腻歪了一整天,养精蓄锐,预备明天的战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的那么含蓄,那么抽象,居然还被锁文了(`o)
☆、22.见家长
年初十的上午九点,屈宇臣和贺朕提着礼品先去了薛牧家,发现吴昭也在,于是,俩人又迅速去了吴昭家一趟,顺便叫吴昭爸妈一起去薛家吃饭。本来每年的除夕,三家人是会聚在一起吃年夜饭的,因为薛爸爸年纪最大,所以一般情况下都是在薛牧家吃。屈宇臣除夕的时候没能回家,只打了个电话回来,得知事情原委后,只是叮嘱他一定要把他家那位带回来过关,一起吃顿饭。
“宇臣啊,你去厨房帮帮两位阿姨,我们跟贺朕聊聊。”薛爸爸开口,把屈宇臣赶走,单独审问贺朕。
屈宇臣担心的看了贺朕一眼,贺朕对他笑着点点头。
吴爸爸看到屈宇臣眼里的担心,取笑说:“果然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啊,我们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你就放心吧。”
屈宇臣不好意思的跑去厨房了。
贺朕看着表情瞬间严肃起来的两位叔叔,也不自觉地把身板挺直了。
吴爸爸先发招:“我听说你们家挺有钱的,你不会是逗我们宇臣玩的吧?”
“不会的叔叔,我是认真的想跟他过一辈子的,您放心,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告诉我爸妈的。”贺朕认真地回答。
......
谈话在一问一答中接近尾声,气氛也由刚开始的僵硬到平和甚至是欢乐,最终以薛爸爸的霸气警告结束:“我跟你说,别以为宇臣家里没人,有我们在呢,你以后要是敢欺负他,就等着挨揍吧。”贺朕连忙点头表示明白。
屈宇臣在厨房伸出头来,“你们说完了吗?阿姨说可以吃饭了。”
薛爸爸说:“说完了,那就开饭吧!”
贺朕机灵的说:“那我去帮忙端菜。”
两位爸爸也不把他当外人看,点点头。
贺朕走到厨房,悄悄地跟屈宇臣对了一下掌,两位妈妈在旁边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