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米扭开脑袋,眼圈不可抑制地红了:“我能怎么样呢。”
眼见着怀中人难过,男人心里也不好受。可是这个结不能就这么放着,做了心病就麻烦了,他硬下心肠抱住年晓米,在他耳边说出了让人伤心的话:“左右人是都得要死的。不过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儿……再说我死了,就没人老气你了……”
年晓米一下子推开他,眼泪迸出来:“你……你太混蛋了!”
沈嘉文捉住他那根发颤的手指,叹息了一下:“你还说你没有在生气?”
年晓米吸了下鼻涕,一时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沈嘉文眷恋地在他腮边吻了一下,刚好尝到了那一滴泪水。他抱着他瘦削的身体,顺着脊背一路抚摸下去:“还是这么瘦……”
被忽视了很久的yù_wàng适时地探出头来。
年晓米本能地抱紧他,又像烫到了一样松开手:“不行……”
“两个月早过了……”
到底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年晓米心里很难受,也有些没明白沈嘉文的意思。可是□□先一步烧坏了他的脑子,他最后一点清明是:“现在是冬天啊……”
冬天……意味着这场情爱会无比漫长。
失去的恐惧和心中压抑的情绪都倾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