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这风连早就亡了,你莫非以为自己还能好好活着?”
“登基?”说到这他似乎觉得十分可笑,恶狠狠道:“登基的该是我!而你,你和你那没用的父王,早就该死了。”
李归祁似乎是痛到了极点,满脸泪水,颤声道:“小皇叔,我错了,饶了……饶了我吧……”
李牧欣赏着他的哭脸,似乎心情好了些,叹气道:“你啊,就知道我心软。”说着解开他脚上的绳索,把那玉石yáng_jù抽出来扔在一边,抬起李归祁两条瘦弱的腿,拉开,让他的臀部高高抬起,又抓着腿慢慢折过去,按在他身体两侧。
这姿势让李归祁整个人几乎被对折过去,稚嫩的后庭直直地裸露在半空中,被开拓过的xiǎo_xué无法闭合,隐约可见柔软的肠肉,烛光下红艳艳的一簇,仿佛半开的花蕾。
透过泪眼,李归祁看见李牧紫红色的粗大阳根缓缓没入自己的身体,发出黏稠的“哔啵”之声,他向后仰起脖颈,揪住被褥,带着哭腔啜泣了一声,感到穴道内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