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斜一眼儿子:“荆鸿也是你叫的?”
夏瑜锲而不舍:“鸡糊,鸡糊……”
夏渊拧了他脸蛋一下:“叫他师父!”
荆鸿怔了怔,不由苦笑。看来自己这辈子是要让这两父子套牢了,又是辅学又是师父的,夏渊果真打得一手好算盘。
夏瑜也不知道听明白了没,反正喊出来还是“鸡糊”。
夏渊又拧了他一下,夏瑜扁扁嘴,作势要哭,荆鸿急忙哄道:“罢了罢了,叫什么都行,小孩子哪里懂这些。”
夏渊很不满:“不成!你要把他宠上天了,荆鸿我告诉你……”
……
聂咏姬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其乐融融的景象,她用一张哭花了的脸向夏渊福了福身,夏渊看见了,让她勿要伤怀,早些休息,当真是相敬如宾,却连多一句关切都没有。
聂咏姬回了房,卸下发钗,怔怔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如果说她原先还心存犹豫,如今是彻底死了心,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