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他系领带,其实这事薛君不是做不过来,只是一直让卫加帮忙做,卫加只能照做,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种习惯。把暗蓝色细纹的领带灵巧熟稔的打好温莎结,薛君已经穿的风度翩翩,如果不是表情过于冷硬,估计会有不少男人女人争着抢着扑过去。
事实上薛君的确很抢手,尤其是在遍地潜规则的娱乐圈,薛君这种后台够硬够狠,才36的英俊金主是块炙手可热的大肥肉。想当初自己名不见经传,却“过五关斩六将”般的成了这块肥肉的枕边人,还一枕就是五年,多少人嫉妒着羡慕着,怨毒着。
想到这里卫加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轻微地露出个笑容。
薛君瞧着面无表情的卫加突然就笑了,虽不知为什么但还是心口一动,他一把捞过卫加,搂着他的腰,埋在他的颈边细细-舔-过卫加的耳垂,怀中的青年立刻就瑟缩了一下,微微挣扎着想要出去:“别……”
薛君却不为所动,掀开卫加上衣下摆,用手伸进去揉捏着他的胸膛的亮点,满意的看着刚刚还瘪着的茶色小点受到刺激立刻-硬-了起来,他另一只手沿着青年腰线往下摸,修长的手指在皮带搭扣上摸摸索索,跃跃欲试。
卫加轻轻喘着气,他的身体在这几年变得极其-敏-感-,一些小小的挑-逗都能让他受不住,他刚侧仰着头想说话,薛君就凑过来吻他。
唇舌交缠,即使伴了五年,卫加这只小嫩青根本不是流连花丛的薛君的对手,他的牙齿被对方的舌头一处一处的舔-过,舔-完便用力吮着他的舌头,口腔,强硬又色-气,逼的他节节倒退,涎液和呼出的热气混在一起,让他呼吸都呼吸不过来。
薛君一边吸吮着卫加的两片嘴唇,一边将手伸进卫加的裤子里捏着青年手感颇好的臀-瓣,青年满脸通红,弓着腰,发出微弱的抗议。
“不行…我还有…工作…”卫加可没忘今天要去拍mv的事,薛君看上去兴致很高,再这样下去恐怕是下不了床,今天的行程就要泡汤了。
作为一个知名歌手,卫加的档期一般都排的很满,要开演唱会,要宣传新歌,要参加综艺,得空的时候自己还要练歌,要写词,有时候累的一沾床就睡。
但即使如此,他收到薛君电话或者短信都得赶过来。这套房子是薛君送他的,以前傻逼时他不敢收,总觉得收了薛君的东西就会和他越来越远,感情也会很肮脏,薛君也不强求,于是这里就成了两人的欢-爱场所,留宿必打-炮。现在想起来,两人感情从没肮脏过,两人也从没越来越远过。
因为薛君对他没有感情,肮脏的或者干净的,又如何?
昨天等薛君的时候太累,卫加便睡着了,被强行捞出来做后本就有些虚,今天又很早醒来,现在根本没什么精神,一想到接下去的工作就有点头痛,头痛任性的金主,随时随地的发情。
想着能不能看在五年的份上,让自己好好的去公司:“……我要去工作了,能不能别…做下去。”
薛君闻言便停下一切动作,漠然道:“怎么?你的工作难道不是给我解决这个?”
说罢薛君抓着卫加的手让他去摸自己昂扬的-性-器-,他的-性-器-早已在西装裤下支起了个小帐篷。
卫加通红的脸颊和微弱的挣扎在听见这句话时已经慢慢消退了,他抿了抿嘴唇,颇有些冷静的说到:“我给你-吸-出来…可以吗?”
薛君听罢似笑非笑的看着卫加,手上却不再有动作,像是默许了卫加的提议。
卫加咬咬牙,比这荒唐的都做过,又怕什么呢?何况解决-性-需求,本就是个-床-伴-的基本准则。
他拉下薛君的裤拉链解开纽扣,里面穿着的子弹型内裤使-性-器-绷出来的形状十分狰-狞,卫加犹豫了一下,薛君已经摁着他的头靠近了。
“舔。”薛君冷淡的命令道,声音平静毫无波澜。
鼻尖全是男性特有的味道,卫加用舌头隔着内裤细细舔着-性-器-顶端,一下一下,一点一点的濡湿布料,最后一吸,嘴里含着的是顶端小孔冒出的前-列-腺-液混着卫加的涎液,味道古怪,卫加还是咽下去了。
薛君只解开了裤子,他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摸着卫加软软的黑发。卫加出道多年,却从来没有染过发,亦没有做过什么烫发的举动,不管造型师怎么建议,或者要求,他都一一拒绝了,原因没有其他的,只是因为薛君不喜欢,他心中的朱砂痣也是一头黑发,发丝柔软,摸着像是丝绸。因为再也摸不到原版的发,只能摸摸赝品过把瘾,粗暴或者温柔,只凭心情,死了或者活着,他都不在意。
卫加拉下薛君的内裤,-粗-长-的-肉-棒-微微弹跳了一下,他用手轻轻揉捏着两个-睾-丸-,舌头沿着柱身向上舔去,舌头绕着-马-眼-处打转,不停用口腔嘬着吸-着,小心翼翼的吞-吐。薛君爽的扯了把他的头发,卫加有些吃痛,还是顺势把-肉-棒-吞了进去,薛君一挺身,-肉-棒-用力刺入喉咙。
-深-喉-一像是痛苦的,尤其是薛君这样粗-暴的伸入,卫加口腔已经合不上了,银亮的涎液从嘴角溢出,他忍着强烈的呕吐感,将牙齿收起来,用被压住的无法动弹的舌头略带僵硬的舔-着口腔里的柱-身。薛君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口里包裹着他-性-器-的卫加,就着这个姿势干-他的喉咙,毫不怜惜,一下又一下,直到一声闷哼,薛君微微往后退,又射-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