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住脚步,面无表情看了对方一眼,助理立刻变了脸色:“是,我马上安排!”
回到病房,父亲仿佛老了十岁,挥挥手疲惫的说:“本来打算送你去美国念书,现在看来,还是留在身边时刻看着比较好。”
母亲张了张嘴,终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悲哀的看着我。
我眼眶发烫,心口发闷,浑身颤抖不能自制,只得效法鸵鸟,用力扯过被子蒙住头,一声不吭。
2.
三个月后重新回到学校,我轻了十磅,脸上最后一点婴儿肥也没有了。他们笑话我说,大病一场倒更漂亮了,江昀,快去投考无线艺人训练班,你最养眼。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如传闻中那样,打球受的伤。我只得笑笑。
皮囊再漂亮又有何用?我爱的人,不愿多看我一眼。
父亲锁掉了我的护照,停掉了原先开在他名下的副卡,每天上下学都由司机接送,两点一线严防死守,掐死一切作妖的可能性。
可是霍景行,我想你,想到心口发疼。
我花了近一个月才偷出护照。
搜刮遍每件衣服口袋,只得一张单程机票的现金。
那天课间,背了一个帆布包,我偷偷溜了出去,拦车直奔机场。
我爱你,霍景行。
刚到伦敦没多久,存放有仅剩一点现金的钱包也被偷了,我茫然失措。本想打车直奔霍宅杀他个措手不及,现在看来,措手不及的是自己。
挣扎许久,只得拨通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带着些许犹豫的声音:“昀昀?”
我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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