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还妄想着成状元?”
说书人抿唇一笑,笑意温和只讥道:“诗词歌赋,你又懂得多少?”
茶馆立时一阵沉寂。
说书人笑得一脸春风得意,随后拍拍手,便要离去,怎料方走了几步,便听到有人唤自己:“白书生。”他转脸看去,便见是一梳着双丫髻的丫鬟。
“你的画我家公子看上了。”
“哦?”他轻挑眉梢,神色带了欣喜,“可是看上哪一幅了?”口气甚是急切。
小丫鬟眼睛转了转,似是在思量,半晌,她方一拍脑袋答道:“狐妖!那幅狐妖图!对了,公子还说,想要见你。”语罢,对着他容貌打量一番,随后只一声叹气,“我家公子自以为你生得……唉……”
“……”他不语,只垂眸再不吭声。
夜晚回至家中,他将烛火燃起,将宣纸铺好,笔墨备好,便要作画,可当他念起今晨时那小丫鬟所说的话,他便不禁生了几分苦涩。他脸上的疤,生来便有,他以为他当真想如此么……
“唉。”他一叹,随后安下心神,再不做他想,随即提笔作画。
康兴五年,听闻有一个姓白的书生考中举人,虽并非高中状元,可倒也让他得意许久,回去扬州那日,锣声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