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濮阳攸被秋雁默不作声的凝重表情,吓得也不敢多问。半路看见有人卖马,也不管多少价格,塞了两锭银子就骑上马,直奔濮阳府。
留著後面跟著跑的秋雁直翻白眼,他是越来越不明白自己这个主子了。
濮阳攸连马都来不及停就交给下人,一个人冲进了醉栏轩。
推进门,那杨姑娘不在。他也不顾及,连忙跑到了里屋的床前。
床上的人,向上躺著,脸偏向里面。好像睡熟了的样子。
“这个死东西,居然骗我。”濮阳攸坐在床边,骂著秋雁。手摸了摸法净的脑袋,发现他没有反应,又忍不住摸上了脖颈。刚才和那假和尚做的时候,甚是不舒服。为了表现出欢喜,故意拖长时间,才做了两次就累的自己跟个二孙子似得。
手一直往下,也不见法净有任何反应。濮阳攸摸著那充满韧性的脖子,就忍不住探到里面去。不知道为什麽,只要看著法净熟睡的样子,他就禁不住想把他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就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