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东西,一个月前我让你破坏你少爷和法净,谁知道你那麽没用。拿著我的犒饷投军叛敌了。我真是太悲哀了。”梅清云叹了口气。
秋雁嘟了嘟嘴:“我可不敢真去做。”
法净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暗自苦笑了一下。虽然自己已经不介意了,可这话说出来毕竟让人不好受,好歹也只跨了个院门。这梅清云仿佛从来便是如此,放任不羁。可如此潇洒的人,怎麽会答应姐姐那麽无理的要求。想必是至情至孝之人。
最难过,情字决。并蒂莲,满庭芳,到头来,空残塘。
法净来到他们面前,款款得施了一个礼:“梅公子,我有件事想问你?”
梅清云摆弄著手里的山丹,浅浅的勾著唇问:“怎麽了?”
“算来,天佑寺那事也该到头了吧。”他没有问过,梅清云和秋雁自然也没有和他讲过,甚至连濮阳老爷仿佛也不当他存在了一般,只是昨天抽开柜子,发现里面的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