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就让濮阳攸不知说什麽好。
濮阳攸便化作了泼皮赖户,两膝盖著地,对这那扫地僧说:“好,我不吵也不闹。你们不让我进去也成,我就跪在这里。我就不行法净他忍心。”
他的法净从来不会让自己受一丝难过的。濮阳攸这才发现,法净和自己在一起时一直那麽的宠著自己。按理说,自己没什麽机会让他宠的呀?可是细想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这宠爱两字自然而然浮上心头。
扫地僧也不管他,叹了口气,自顾自得扫起了地。
濮阳攸死盯著那山门,耳边忽然响起扫地僧的声音。
“黄粱煮酒,一梦一醒。问,烂柯几载?而,俗世千变。一切相皆虚妄,一切法若泡影,牛郎织女鹊桥会,英台墓中化蝶飞。人生哪能都如意,该归去时需归去。”
濮阳攸听见了,他知道这些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他笑了笑,继续跪著。从以前到现在他都不是那种潇洒的人,梅香云很潇洒,梅清云很潇洒,法净也很潇洒,只有自己执著得认准了一件事情,不到南墙心不死。而这回,更是不会例外。
扫地僧扫了一圈,见他依旧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