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果真是。”濮阳攸抽回手,放进了被子里。
“哑仆,我不知道为什麽,好像有些东西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我睡了好久啊。能看还好,不能看就像是个瞎子。我眼睛明明没有问题的吧。”
法净该怎麽回答?因为是怕看见我受刺激?还好他现在只是个哑巴。
“我几乎记起了一切了。躺在床上什麽也不能做。不是睡觉就是想事情。现在想起来,好像都全了。可总觉得有什麽东西给丢了。”
“刚才说你温柔。我似乎隐约感觉到曾经也有这样的一种心情在我脑海里闪过。不过一用力想,脑子就不好受。”
“我想,也许在我不见的这段记忆中,我一定遇到过一个也同样温和的人,也许也曾经让我感觉到心里有无尽的如水般的温柔。那样的感觉很清晰,可是我却不知道是谁。也许我的妻子吧。”
法净想,原来我在你心中是这麽的好,如果你不是在对‘哑仆’说,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吧。
“真的,我曾经爱过一个女子。那麽深刻,现在想起她却好像一场落幕的戏,只不过是过去而已。我现在想起她居然可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