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天生的啊。那这件事那个女子不知道吗?”
海空看了他一眼:“女子?”转瞬说道,“哦,不知道吧。”
“他为什麽不走呢?既然都已经落入红尘了。”
“阿弥陀佛,一切缘生缘灭,缘灭缘生。奈何这缘本没灭又生。他说,若真与卧莲寺已经无缘,他也要把该做的都做完。种自己的因,吃自己的果。不断不净,枉生业果。”
洞里的人,穿戴整齐,出来了。他对海空行了行礼,朝著濮阳攸笑了笑。
濮阳攸先是一呆,也不自然得回了个微笑。
山上的夜,古寺厢房,本该清心静神,享受著天地宁和的幽然时刻,而濮阳攸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今天在思过崖所见的那个人,从见他的那一刻起,自己的心就没有平静过。他肋间的胎记,仿佛梦中千百万回萦绕的,那样的熟悉,那似曾相识深情的眉眼,深深得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深情的眉眼?是对自己吗?为什麽对自己?怎麽会对自己呢?
有太多的疑问,太多的不解。就像第一次看到那串佛珠一般,他甚至觉得那串佛珠是那麽得与他相配。奇怪,他好想去了解这个人,却又好像不敢害怕去了解。为什麽呢?
害怕?忽然,濮阳攸想起宗净大师给自己解梦的时候说:“人世间的所有事情都是虚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