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哭了?”濮阳攸不敢确定,他抽回手,似乎隐约在他眼角发现泪光。
法净笑著摇了摇手。看著他,用唇语说道:“谢谢。”
“谢我?谢我什麽?”
是啊,谢你什麽呢?
谢你愿意来和我说话,说我在你的心里还是有印象。谢你的出现让我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仿佛再世为人一般。
谢谢你,为我付出了真心。
“对了,你叫什麽?”见他不回答,濮阳攸问道。
法净转过身,又回到思过崖,在石台前的纸张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法净...”濮阳攸接过濮阳攸递过来的那张纸,默念著这两个字,忽然感到一阵眩晕。法净法净,这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哪里呢?
濮阳攸这几天天天来找法净讲话,有时只是远远看著他在抄经书,从中午到下午什麽也没说。濮阳攸觉得看著他心里就无比的安定。这样一个人,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那种干净的气质。淡蓝色的僧袍衬托他清秀的面容,仿佛远离世外的仙人一般。与他交流,即使没有语言,自己也确实了悟很多。
濮阳攸忽然说要拜他为师,做他座下的俗家弟子。法净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