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净笑著点了点头:“差不多了。”
是夜,濮阳广怀唤濮阳攸到他的客房去。
一炷香後,濮阳攸匆匆得赶到了後山。
法净一面在想自己师父这五天怎麽不见了,一面正整理著床铺打算就寝,忽然看见气喘吁吁的濮阳攸一声不响的看著他,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揉了揉眼睛果然还在。他走过桥,到了铁门前。
“我...”濮阳攸不知道要开口说些什麽,他只是第一时间依著自己的想法到了这里,“我...”
你?
濮阳攸看著他抓著门的手,鬼使神差得一把握住。
盯著他的眼睛,濮阳攸说道:“法净,我明天就走了。”
濮阳攸在後山待了很久。与法净背靠背隔著铁门坐在地上,铁门只有上面一段是栏杆,也只能伸出个手,所以这样背靠背坐著根本看不见对方。
山里的夜是很冷的,连靠著的铁门也变得异常寒冷。可是濮阳攸的心里却感到异常炽热。
那里有一份感情。他还不清楚是怎样的感情。但是这份感情左右了他的行为。
刚才握著的手,让濮阳攸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