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攸摸著他的肚子:“不知道刚才有了没?”
“你想要孩子?”
濮阳攸摇摇头:“我是怕有。很疼对吧,女人况且如此,何况你又没有那东西。”
“女人生孩子不一样的吗?”
“不是。你比她们要不容易多了。”濮阳攸起床,把自己散落的头发用发髻扎高,“对不起,我刚才忘记了要出来。”
法净把他的头枕在自己手上:“没关系,随遇而安吧,就算有了就给欢喜多给弟弟妹妹。对了,为什麽前两天你没有...”
“没有什麽?”
法净脸有点烫:“做今晚一样的事情。”
濮阳攸拿了块毛巾,到了盆水拿过来。
“哈哈,我不想你憋著喊不出。瞧,今晚喊得多好听啊。”
很多事情都不会在意料中。
濮阳攸带法净一路逛到家里,才五天的路走了近十天。两个人走走停停,遇到心仪的风景便住上一两天也难免。不过终究还是要到家的。
其实家这个代名词对於法净来说就是卧莲寺,离开卧莲寺就等於断了关系一样。而那天濮阳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