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嗷呜着可怜地呻吟。
摇摇头,蓝又时起身,替那狐狸向殷小眠赔罪,“这位小友,不好意思,此乃在下师侄,性好渔色,顽劣了些,方才竟然对小友施展mí_hún之术,冒犯小友,希望小友大人有大量,饶恕于他。”
殷小眠看见狐狸奔入一个人的怀抱时就知道是个误会,否则它岂会自寻死路?收剑入鞘,尴尬道:“对不起,是在下鲁莽了……”怪不得他对那纳兰水念念不忘,原来它竟是一只会mí_hún之术的狐狸,这样看来,说不定他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毒发更厉害,而是有别的原因……
殷远之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蓝兄,徒儿顽劣,还请蓝兄宽恕一二。”
蓝又时连忙道:“殷兄莫要这么说,分明是纳兰他不知轻重,竟为美色而施展mí_hún之术……”
狐狸从蓝又时的怀抱里探出个脑袋,口吐人言,“才不是,我没有用mí_hún之术时,他也被我迷得神魂颠倒的,我只是怕来不及,所以想要快点和他完事……”
蓝又时一脸尴尬,又敲了狐狸的脑袋把他按回怀里。“劣侄失礼,还望殷兄恕罪。”
殷远之目光一沉,往殷小眠那儿看去,殷小眠有些心虚的垂下脑袋,竟然不出言反驳。
殷小眠并不是不想反驳,而是觉得反驳不了,这狐狸很有可能说的是真的……否则他何以看见了他的笑之后,毒性发作得更加猛烈,又何以对他第一次的笑容那般念念不忘?
那个时候,他的神智是清醒的。
殷小眠陷入了深深的懊恼之中。
殷远之眼神十分寒冷,与蓝又时又说了一番客套话后坐下,殷小眠不好告辞,站在一边,低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脚,浑然不知殷远之的怒气,自己苦恼。这么久了他也没有什么涉足情爱的心思,难不成,还真的在这当口陷入了?
懊恼过头的结果,自然是殷远之晚上考较他功课时,殷小眠仍旧有些憔悴的模样。
殷远之神色不定地看了他半晌,抿了唇,冷冷道:“这几日你都给我待在明隐山,不许下山!”
殷小眠吃了一惊,连忙下跪请罪,“师父!徒儿知错。”
殷远之拂袖而去,道:“既然知错,你在明隐山上好好反省吧!”
殷小眠大为恐慌,立时抬头想要问问殷远之自己错在哪儿。抬起头,只看见殷远之拂袖的背影,殷小眠目中露出失望之色,知道殷远之已生气,问了恐怕也是白问,何况,他难道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殷小眠觉得自己有点冤。他毕竟是个已弱冠的男子了,看见美色忍不住被其所迷,也是正常,可惜只可惜的是被那狐狸给迷去了,又差点中了mí_hún之术在那么多人面前出现。殷小眠慨叹了一声,暗自决定,以后不管怎么样,都不可再接近那只叫纳兰水的狐狸了。
殷小眠果然不敢离开明隐山,他原本下山去明见山就是为了看看殷远之有没有可能收别的徒弟,现下自己被禁足在明隐山,他反而少了些心理负担,可以没有忧虑地待在明隐山上。
他体内的毒最近很是凶猛,热得他盖被子都不行。
因为殷远之下山去主持弟子的收录了,所以殷小眠在自己的房间很是过了一阵放浪的日子。
所谓放浪,就是他全身tuō_guāng,躺在席子上自己抚摸——这实在不是他不知廉耻,饥渴太过,而是他越来越热,待在被子里很难解脱。
为了不让自己被热死,殷小眠只好弄掉被子,就那么抠弄自己的花穴。
说来也奇怪,在他弄掉被子后,他竟然觉得花穴更加痒了,而且不但是花穴,他竟然觉得全身都渴望情欲的抚慰。
他的rǔ_jiān没有人抚摸就挺立起来,他的欲根更是不住地自己吐水,而他的花穴……流水流得更加欢快,嫩肉也收缩得很是厉害。
殷小眠每日晚上抠着自己的私处,都有些胆战心惊,难道这毒不食随着时间越来越淡,而是随着时间越来越烈的吗?
师父啊师父,你这回可料错这毒的毒性啦。
靠着床头轻声喘息,好不容易泄了精,殷小眠招来一小团水将自己身上弄干净。
这淫毒虽然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不过好在过几日就是不会发作的上旬,到了上旬,他就可以不用每日被这情欲的火焰给煎熬了。
这简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并且巧合的是,中旬和下旬之间的那日恰好是他过验身石考验的那天。
虽然不是在下旬,可是,在中旬和下旬交界处,他的身子就不会那般敏感那么yín_dàng,验身石是晚上过的,如果他晚上还是那种情况,在师父和师伯们的面前,他可不觉得自己能够掩盖。
怀着这样的心情,殷小眠等着,等着过验身石的那天……想必是心中有所希冀,所以日子,反而比他没有期待验身石时更加难熬。殷远之放话让他在明隐山上反省,殷小眠并不敢违拗他的话,所以只能待在明隐山,因为殷远之还要出面主持弟子比武的大事,殷小眠也便一个人待在了明隐山。
离过验身石还有五日,这日殷远之终于弄完明隐山的收徒事情准备回来。
殷小眠躺在自己房间的床榻上,细细算着自己中毒的日子。他中毒时日不短,而毒性也没有显得温和,这实在是个不太好的消息,他自己也知道不好。
瞅了瞅自己被子下的身体,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