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看着手中的圣旨不屑地笑了一声,太傅又如何,他可不像那位曾经的庞太师有那么深厚的朝堂基础,便是加了正一品的太傅,他在这朝堂上的威慑力恐怕也还不如包拯曾经的那个御史中丞吧。不过……肖涯想起昨日他与赵宗实在殿中密谈的事情,肖涯不由心情好了许多,他已经猜到这个旨意一旦传开后天的大朝会上那些臣子们会怎么抗议了,不过……他们就自己闹去吧。

肖涯可从来没有打算过跟他们在朝堂上争出来个高低,要知道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可不是将军的刀,而是文人的嘴,尤其是朝堂上那群老油子,他们可是上下嘴皮一碰就能给你把黑的说成白的,他可不觉得他能说得过那满朝大臣。

不过……嘴再怎么可怕,他们总要有命说才行呢……肖涯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暗芒,赵宗实那边这段时间肯定是很难有其他的动作了,毕竟,在其他人眼里赵宗实现在可是应该“病”得连床都下不了呢。他能“坚持”着下旨估计也是那幕后之人算计好的罢了,后天的大朝会,赵宗实能“坚持”着走上去,可不一定就能“坚持”着走下来。

到时候恐怕就要好好地看一场大戏了,新帝重病,到时候监国的人选可就要好好琢磨了……不过,这些都是他昨天便都与赵宗实算好的了,而且,到时候真正的主力可是“重病”的赵宗实,一想到昨天拉着他演练了整整一个时辰的吐血的赵宗实,肖涯本来沉重的心情也不由多了一丝哭笑不得,就他家徒弟那容易被吓到的小胆子,恐怕现在也在宫里偷偷地遣散宫人,自己一个人躲在殿里一次又一次排练着怎么吐血吐的更自然一些吧。

肖涯不由摇了摇头,赶紧把自己脑海中魔性的吐血循环的画面摇了出去,再不想点别的,他恐怕下次再看到赵宗实第一时间就要笑场了,毕竟……讲真的,赵宗实那浮夸的演技……真的很像喷泉啊……咳咳,打住打住,这是大不敬。

肖涯连忙止住了自己大开的脑洞,将手中的圣旨收进了包裹里,同时不忘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嗯,都过去一天多了,算算时间,展昭和白玉堂应该快来了……

“飞星兄!”“糖糖!”

“展兄,白兄。”肖涯对着推门而入的二人颔首示意,随即快速扫了一眼系统的小地图,确定附近没有可疑的人物之后肖涯方才对他们二人道:“我们进去谈。”

书房门口,肖涯抬手止住白玉堂和展昭的动作之后独自一人上前,小心翼翼地踩过一连串特定的地砖,咔哒一声,书房内的一面墙壁豁然洞开,白玉堂和展昭眼中都不由露出一抹震惊,肖涯却是不动声色对他们招手道:“随我来。”

白玉堂与展昭对视一眼,虽然心中惊疑不定,但却还是跟在肖涯身后走进了密道。他们三人踏进密道之后不知肖涯按动了哪处机关,密道口随之紧闭,一条狭长的向下倾斜的密道也呈现在白、展二人眼前,墙壁上每隔一段便有着一盏长明灯,所以并不似旁的密道那般幽暗,反倒显得灯火通明。

白玉堂与展昭不由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下惊疑不已,虽然说他们不觉得肖涯是那种会暗害朋友的人,但是,这样的密道可不是一般人家可以修的出来的,而且,这长明灯的技法,可是皇陵中才用得到的独特工艺,这一切呈现出来的东西,可是和他们所熟悉的肖涯没有半分一致的地方。

肖涯不用看也知道这两个人在想些什么,毕竟他们可都是跟着包拯办过案的人,这样的人观察力怎么可能差,不过,肖涯找他们来本来就是要得到他们的帮助的,自然也不会瞒着他们,直接告诉他们道:“此处密道是当今官家修建的,先帝也是知道的,这和今日请你们来也是有关系的,你们跟我来便知道了。”

白玉堂与展昭对视一眼,脸上的疑惑渐渐散去,不过其中的严肃之色却是不减分毫,他们也不傻,这又是先帝又是官家的,虽然说自从包拯辞官之后他们也不再掺和官场之事,重回江湖了,但是,现在正值先帝崩殂,新帝继位之时,肖涯现在这个时候那么郑重地把他们两个人找来,显然所为并非小事。

三人沉默地走过长长的密道,接连打开三道石门,他们的面前这才豁然开朗。

“这是?!”看着面前巨大的堆满了各种军械、珍宝的库房,纵是白玉堂和展昭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一刻也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转头就走,这哪里是请他们帮个小忙啊!这是想让他们丢命啊!毕竟,他们实在想不出除了造反还有什么理由需要聚集那么多的军火、钱财。

肖涯一瞥他们的神色又如何不知他们在想些什么。当即哭笑不得地喝道:“你们在想些什么?我可是在为官家办事,官家用得着造反吗?造自己的反吗?”

白玉堂和展昭这时也回过神来,对哦,现在的赵宗实已经是当今天子了,官家囤积些军火、钱财还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毕竟,整个天下都是官家的嘛。他们心下顿时安定了许多,只要不是让他们造反就行,他们虽是江湖中人,但是也是讲道义的。

不过……白玉堂狐疑地扫过那些军械,皱眉对肖涯问道:“你找我们肯定不止是要给我们看这些的吧?我总觉得你肯定在谋划什么大事情……”

“不是我在谋划什么,而是……官家需要你们的帮助。”肖涯抚摸着这些他利用系统包裹和他的隐身跟赵宗实一起监守自盗从皇家私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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