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祁琰,你到底什么意思?!”
王爷:“本王对你腻了,厌了,就是这个意思。”推开怀中吓得呆若木鸡的花魁,起身走近尚书大人身边,贴着美人的耳垂压着嗓子似笑非笑的道:“你在床上,不够骚,不够浪,本王硬不起来。”
成亲已有三月,每回王爷和尚书大人同榻而眠,虽说肌肤相亲,可始终提不起兴致,就如大婚之日,衣衫解到一半竟然倒头就睡,留下欲火焚身的尚书大人骛自羞愤欲死。
三日前,王爷扬言许是尚书大人在床上太过不解风情才让自己兴趣缺缺,该请个楚馆里的小倌好好教导教导。
话未说完剑光一闪,亏的王爷身手灵敏也只是断了缕发丝,于是两人刀剑相向毁掉了王府的半个后花园,王爷负气来了倚风阁三日不归。
露骨低劣的言辞让尚书美人的耳根火烧火燎,不知是因着生气还是羞愤而颤抖的右手提起秋水长剑狠狠的刺进了贵妃榻前的的几案,引得花魁一声尖叫。
不欢而散。
[八]
深夜,
盛京最大的男风声色之地——楚馆。
尚书大人饮茶似的一杯接着一杯桂花酿,单手扶额,似是带着些许伤感落寞的桃花眼浸着水光柔波迷离。
大厅里的小倌们都躲的远远的,不仅因为眼前的美人是礼部尚书,更因着”安亲王王妃“这个名号。
尚书大人倒是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他就那么坐着,今夜馆中客人的眼睛就再也看不见怀里的是谁了。
馆主叫苦不迭,一边要防着喝多的恩客不要命的帖过去,一边硬着头皮不知道该称呼“大人”还是“王妃”,索兴叫小厮去一趟安王府,想把眼前这尊大佛赶紧请走。
壶里的酒喝完了,尚书美人就含情脉脉的看着馆主,馆主哀叹一声真是要了老命,扭头吩咐一个青衣小倌送酒。
醉的不知今夕何夕的尚书大人伸手勾住青衣小倌的脖子,语调绵软:“教我怎么上床好不好?”
青衣小倌脑袋里轰的一声,两行鼻血川流而下……
王爷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王妃在给别人投怀送抱,大步走过去把美人的胳膊绕过脖颈,穿过膝弯打横抱起。
突然腾空让尚书大人不安的抱紧了王爷的脖子,晕红的眼尾闪着水光。
“咦,你怎么…变高了?嗯…好不好?教我怎么上床…他说…"王爷心里叫苦,看着红润的唇瓣送上一吻:
“宝贝儿,这就回去教你。”
[九]
子时,
安王府,
卧房。
尚书大人仰躺在床上,衣襟大开,抓住床沿的手指骨节泛白,另一只手背紧压住双唇却还是止不住小声的呜咽。
下身被握在王爷手里抚弄,乳首被含进嘴里抵着舌尖用上牙齿来回玩弄,另一边被覆上手指不住的揉捏,嘴里含糊不清道:“别…嗯…别弄了…”
王爷抬起头,美人胸前的突起已被手指和唇舌玩弄的红润水亮,在喘息起伏的白皙胸膛上愈发淫靡绮丽,又绵绵软软。
手上力气更大,揽起美人的肩背,将人彻底抱起跨坐在自己怀里,雪白的层层衣衫松松垮垮的挂在美人臂弯,王爷伸手从枕下摸出一个小玉盒。
单手推开,指尖挖出一块散发着清香的玉色膏体往美人身下探去,缓缓插入的手指带着凉意激的尚书大人略微清醒。
“啊…什…嗯…做什么…”
王爷继续埋首在美人胸前,尚书大人双手推拒却怎么也使不上力,醉意朦胧却也不忘咬牙咽下喉咙翻滚的呻吟,在第三根手指插入,chōu_chā搅弄的时候闭目蹙眉。
王爷寻着美人的耳垂含进嘴里,咬上薄薄地耳骨:“乖,我在教你,怎么上床。”
尚书大人睁开湿漉漉的眼睫,眼里一片潋滟水光,被体内手指戳的泛酸,好像想要沁出更多水汽似的,只得又阖上眼帘。
后穴被插的湿软温软粘粘糊糊,手指抽出时还被内壁的软肉紧紧挽留。
王爷不知从哪摸出一串硕大的珍珠,尚书大人听到珍珠相碰发出的轻响睁开眸,不解的看着王爷。
王爷喘着粗气轻笑:“听话,这次咱们先用这个。”
低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弄着rǔ_tóu,把第一颗珍珠慢慢推进濡濡软软的xiǎo_xué…
美人抱着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忍着身体里的酸胀感仰头喘息,修长有力的手指推着珍珠不知道触到了哪里,尚书大人腰肢颤抖失态低吟。
“呜唔…"
胸口被湿淋淋的舔舐,被用力的吮吸。身体里被珍珠和手指不住变换角度揉压顶弄。
王爷的一只手还从尚书大人的腰侧绕出,抚摸着对方的赤裸脊背,沿着凹陷脊椎一路下滑。于是松垮的衣衫也被剥落下来。
穴内手指的力道越来越大,chōu_chā进出的啧啧水声愈发黏腻不堪,美人被欺负到极处,整个身子在散乱青丝的遮盖下轻轻发颤。
“你…嗯…殿下…”似是被这过分刺激的快感疏散了酒意,尚书大人认出眼前之人。
嘴里却不受控制的溢出绵长呻吟,被慌乱的主人一手捂住,掩得紧紧。偶尔泄出,那尾音便似带了勾。
王爷低喘:“唤我夫君…”
“……”
半晌,那颤抖如风中落叶的身子才缓缓平复,虚脱似的滑落下去,再支撑不住。
被王爷手快的揽腰抱紧。
尚书 大人泪眼模糊,垂眸看着自己胸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