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很早就起来了,喻母正在准备早餐,喻言站在喻母后面说:“妈妈,我有事出去几天,不用找我。”
喻母愣了一下,她其实早就感觉到喻言被标记了,但是喻言什么都没说,她也就没有勉强他,万一标记喻言的人和喻父一样暴力呢,当做不知道才是最好的态度。
她想可能是喻言的发情期到了,只能去找那个标记他的人,就说:“好,你要小心一点,保护好自己知不知道?”
喻母的眼神里都是爱意和温暖,喻言表情柔和了许多,说:“嗯。我知道了。”
他昨天晚上就把他的睡衣,换洗的衣服等需要用到的东西准备好了,把它们放在一个背包里。
喻言背着背包出发了,他对那条路印象深刻,在那里他拥有自己的一片安全的地域,不怕喻父的威胁。
喻言没有打车,他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门上还上着锁,贺九谈还没有来。
他肯定是不着急的,拥有发情期的是喻言,难受的也只是他。
喻言用钥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