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却躲着他、不告诉他,酒吞要是知道了恐怕心里会非常难受吧。”

“我是怕挚友担心!”

“你的想法是很不错,但是你能瞒得了一时,还能一直瞒下去吗?”见对方上套,华袅表情中适当地流露出一丝失望,仿佛是替酒吞打抱不平,“酒吞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更难过,身为鬼王,竟然连自己的手下都保护不了,那感觉得多挫败!说不定会去找那人替你报仇,到时候要是一时大意受个伤什么的,啧啧啧!”

“挚友那么强大,肯定不会的!”茨木嘴上这么说,因受伤而惨白的脸,却变得更加惨淡了。

“就算酒吞一直不知道,就算你这阵子一直窝在房间里躲着,你想想得耽误多少事。”华袅坐下来认真地给茨木算起了账,“你可是大江山第一鬼将,酒吞童子的挚友兼左右手,你这手一断,实力大减,简直就相当于把酒吞的手臂也砍掉了一条。”

“就算你养好了伤,耽误的这段时间能补回来吗?你能肯定伤好之后实力还会和之前相差无二吗?不能保证的话,大江山第一鬼将还会是你吗?你还能做到为酒吞童子排忧解难吗?”

一顶一顶帽子给茨木扣好,华袅便不再说话,对方显然已经动摇了,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对方要还是不答应,那他就只好去和酒吞童子打小报告了。

“哼!算你说的有道理!”茨木童子一听华袅这么说,也不再坚持自己的想法,大不了等手臂拿回来后算欠眼前这人一个人情罢了!

见茨木童子态度软化下来,华袅也算是松了口气。不到万不得已,他还真不想去跟酒吞说这件事,毕竟酒吞最近看起来很忙,而且茨木童子本身也不想去麻烦对方,他要是说了说不定还会被茨木埋怨。

而他自己的话,也许心底也存在想要向某人证明自己这些天训练成果的心思。

“关于拿回手臂这件事,你有什么计划吗?”华袅试探性地问着,他感觉茨木也不是个鲁莽的人,既然已经想好痊愈后就去复仇,那他自己应该也是有了一个计划才是。

茨木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华袅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变成他母亲?”华袅想了想,觉得这也是个可行的方法,不过他刚才却打听到渡边纲在砍断茨木的手臂后,便去找当地有名的y-in阳师占了一卦,也不知道那y-in阳师具体说了些什么,渡边纲回到家后就开始闭门谢客,据说要连续七天不接待任何人。

“虽然变成他的家人被接进宅子的几率很大,但也有失败的概率存在。”华袅说道,“况且即使是七天之后见到了,还顺利拿到了手臂,我也不能帮你接上了。”

“我倒是有另一个办法……”

华袅冲茨木勾勾手指,茨木凑过去听着耳边华袅的计划,脸上划过一丝犹疑。这样真的能行?

当天,京都不知从哪流出一条传言,说是一位从遥远国度而来的商人,偶然的机遇下得到了一幅神奇的画作。据说不同的人看向这幅画作时,所见所感均是大不相同。

有人能看到无尽美景,有人能看到书生抚琴,还有人说是看到树下一女子亭亭而立,回眸一笑间,周围美景尽失颜色,甚至还有少数人说眼睛所见之处尽是鬼气萦绕,看得久了竟是有无数恶鬼从画中脱出,嘶吼着冲自己而来。

这条传闻不知为何竟流传得颇为迅速,人们口口相传间,将画作形容地更是传奇万分。有人好奇,有人质疑,而这个商人居然就在这风口浪尖之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我这画可是从一个贵族的墓里流出的,不同的人看到的画面均不相同,心怀善念的,看到便是树下气质聘婷的美丽女子;心怀恶念的,看到的便是无穷无尽的讨命凶鬼。”商人拿着一副卷轴对着围观的人侃侃而谈,“另外这画我还找大师看过,据说平时挂在家中还可以镇宅免灾,日日相对更是会净化自身,涤荡心灵,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周围人见商人把这画吹得这么玄乎,大多数都是不信,商人见状也不生气,反而大大方方地把画卷展开,对周围的人说:“来来来,谁若是不信,自己来试一下便知。”

人群推推搡搡,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就第一个站了出来。

而此时,画卷里的华袅看到外面的状况,捅了捅身边的茨木童子,说道:“该你上了,这人一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给他一波鬼手吓唬一下。”

茨木童子一言不发地冲着天空释放了一波鬼气,果不其然,外面的那人见到鬼气刚一冒头就被吓得屁滚尿流,当即连滚带趴地回到了人群里。

“做这些就能顺利进到渡边纲的宅子里?”茨木童子有些搞不清楚华袅想做什么了。

“你就等着看吧!”华袅拍了拍茨木童子的肩膀,见画卷外这次来了个眉清目秀的姑娘,当即就亲身上阵,在树下表演了一次回眸一笑百媚生。

“话说回来,当时你是为什么和那个渡边纲打起来的?”难道茨木童子和渡边纲原本就有仇?就像当初他看到酒吞一样,看到对方下意识就怼过去了?

而一直以来即使不是有问必答,也会说几句话怼华袅两句的茨木童子竟然罕见地没出声。

华袅转头看对方一脸黑气咬牙切齿的样子,突然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句话脱口而出:

“难道他非礼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下午两点统一改错别字,修文

如果提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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