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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诚王还会真的因为贾政而不娶妻子?这也太搞笑了吧?!”

“陈垣一定是夸大其词了,就算诚王真的因为贾政不娶,那贾政也最多是其中一个原因罢了!”

“贾政居然这么苦恼,就算还没喜欢上诚王,心里一定已经留下了他的影子!啊呸,这句话太言情了。”

“陈垣越来越贱了最近……”

“不太敢跟陈垣这样的人交朋友……”

“喜欢诚王嘤嘤嘤捧大脸。”

……贾政毫无形象地靠着车厢,抱着茶盏发呆,余户上来的时候都给他吓了一跳,“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贾政默默地把冷了的茶水喝完,让余户安静待着了。

看着窗外已经开始扬起的风沙,贾政突然叹了口气,余户看着担心,但是作为被禁言的人,他只能试图用自己的眼神安慰贾政。

贾政眉头微皱,烦躁地拽了拽衣领,然后单手搭在额头上,掩盖眼底的一片暗色。他没办法否认,在听到诚王要被赐婚的那一刻,他内心突起的不愿。

那一瞬间,那股情感细微地蔓延到了他全身,虽然是很小的力量,但却一下一下地敲打着他,提醒着贾政——它存在着。

贾政一直认为自己对诚王并没有抱有那样的感情,但是在刚才那一刻,他却察觉到了,并不是没有,只是那苗头藏得很深,深得让他在这种情况下才狼狈地发现,他似乎对诚王真的有那么一点意思……

真是头疼,贾政越想越头疼,怎么就突然发现自己居然真的有那么一点小苗头了呢?贾政作为一个曾经是卫道士,现在也是半卫道士的人,对这件事情是完全接受无能,只要一想到就头疼,可是却又不能不去处理,因为陈垣一次又一次地点出这件事情,不仅仅是因为他坏心眼这么简单了。

贾政避而不谈,诚王也随他,但是第一次拒婚是做戏,这可第二次……陈垣最开始跟言子池说的并没有错,诚王的的确确是把贾政放到了那个位置上了。

张赫看着哼着小曲走回来的陈垣,一甩浮尘,笑着说道:“陈大人大早上的怎么如此开心?”陈垣笑着说道:“都说了别叫我什么大人,我不过是去做了一件顺水推舟的好事罢了。”

“顺水推舟?”张赫重复了一遍,“这好事竟然能让陈大人如此开心,那想必是一件大好事了。”陈垣翻了个白眼,对张赫屡劝不改的称呼问题也是无奈了。

“当然是大好事,我还等着,看之后的事情呢。”陈垣耸耸肩,知道大概自己接下来这段时间没什么好日子过了,诚王殿下肯定在贾政身边插着人手呢,只是想起刚才贾政那个愕然伤神的样子,陈垣却莫名开心,存周兄啊存周兄,我可是好好的帮了你一把呢。

陈垣翻身上了诚王的马车,在车柱上轻敲了几下,然后就进去了。诚王此时正坐在里头看着昨夜寄来的密信。其实要不是陈垣在诚王身边多年,怕是对他也叹为观止。到底怎样能在一大批军队的严密防守之下,诚王跟外界的沟通却依旧那么紧密呢?

“你又去找他了?”诚王在陈垣坐下的时候连头都没抬起来便淡声说道。

陈垣丝毫不奇怪为什么诚王会知道这一点,他跪坐在下方,倒是难得的尊敬,“其实王爷也知道我的性格,最看不得婆婆妈妈思前想后的行为了,臣想着,怎么着也得推存周兄一把,免得他七老八十了之后才发觉,那岂不可惜?”

“别再妄为。”诚王终于是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但眼里的警告陈垣却是看得一清二楚的。诚王性子冷清,但是真要发起火来,便是陈垣有再多的计谋又怎么样?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垣抿嘴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了。就算诚王没说,陈垣也不打算再做了,过犹不及,对贾政,这样已经足够了。

况且接下来也不是他的事情了。

诚王一直都没有召见贾政,这让贾政松了口气,要是真的见到了诚王,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要承认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难了,但是耐不住弹幕天天在他眼前洗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难以置信!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突然爱上了贾政23333333”

“居然这么简单就被陈垣给……咳咳……”

“就说贾政是个傲娇。”

“立flag太早了。”

“反正这件事情应该就这么定下来了吧……”

“贾政骗不过诚王的。”

“贾政身边不是有诚王的人吗?贾政的反应诚王应该一清二楚吧。”

“我很好奇诚王的人是怎么在这军队的重重包围下干活的?”

“诚王你开心吗!!!”

“qwq开心到痛哭流涕……”

贾政不开心好吗!他把手里头的家信合上,而后深深叹了口气。旁边的余户这些天已经熟悉了贾政的这些举动了,虽然一直有些担忧,但是贾政的事情他也没办法去干涉,所以也只能看着老爷气闷。

“叩叩叩——”车窗边传来了询问的敲击声,余户打开扣上的窗扣,然后打开了窗户,窗外是一位骑着马,披着黑色盔甲的御林军将士,他见窗户打开了,当即双手抱拳,说道:“贾大人,陛下口谕,请您速速前去!”

贾政脸色一肃,在车内行礼道:“遵旨!”

车队恰好在这个时候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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