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凡惊讶的说:“所以……秦莯是古犬封国的后裔?”
崔丞远点了点头,卜凡说:“他母亲是?他母亲不是一直在住院吗?”
崔丞远这个时候笑了笑,说:“并不是,是他父亲。”
卜凡更加惊讶了,说:“秦莯的父亲?”
就在卜凡惊讶的时候,方铭勋的电话突然响了,方铭勋现在根本没时间管生意上的事情,他只想找到秦莯,但是他发现,事情越来越大,越来越复杂。
方铭勋接起电话,竟然是医护楼打来的,说:“方先生,杨先生突然发疯了,他在医护楼里随便咬人呢,您要不要来看看?”
方铭勋说:“杨先生?”
崔丞远站起来说:“其实我觉得看看也好,咱们正好就过去走一趟吧,我有个猜测需要验证。”
卜凡奇怪的看着崔丞远,崔丞远站起来要走,其他人也就跟上,方铭勋走在最前面带路,很快众人就到了医护楼,楼梯乱七八糟的,地上还淌着血,有人在尖叫着,是贺荣的声音。
贺荣大喊着说:“救命!!!他要杀我!!他要杀我!!他要杀我灭口!”
贺荣身上好多处都骨折了,这个时候竟然还不老实,不配合的在床上打着挺,一脸惊恐的模样,贺荣的脸上还有血。
好多医护人员压着贺荣,看见方先生走了进来,赶紧过来汇报一下。
贺荣看到他们,立刻挣扎着要起来,说:“你们救救我!我是无辜的!我是被迫的!杨先生要杀我!他要杀我灭口!”
杨先生被安保人员按着,还处于疯狂的状态,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跑到医护楼来了,而且他嘴巴上竟然有血,牙齿缝里还有残留着肉渣,当然不是食物的,而是贺荣的……
贺荣脸上差点被咬掉一块肉。
卜凡吓了一跳,这也太血腥了,毕竟贺荣和杨先生之前还算是相好的关系,姚小姐一死,杨先生就打电话给贺荣,让他过来的。
现在贺荣脸上掉了一块肉,竟然是杨先生咬的,那血腥的样子太可怕了,卜凡差点吐出来,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堵得难受。
北堂第五拍了拍他,卜凡摇摇头说:“没事没事。”
贺荣惊恐的说:“他!他要杀我灭口!”
方铭勋听着贺荣的尖叫,脑仁都疼了,他现在非常烦躁,说:“杨先生为什么要杀你灭口?”
贺荣说:“因为……因为我知道他不可告人的事情!”
杨先生被人按着,脸色狰狞的说:“你胡说!这个杂碎!卖屁股的!根本就是胡说!”
贺荣说:“我没胡说!我没胡说!我也是被威胁的,他竟然要杀我灭口,你们救救我,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们!”
方铭勋说:“什么事情?”
北堂第五眯了眯眼睛,说:“秦莯的事情?”
方铭勋猛地回头去看北堂第五,又去看贺荣,贺荣立刻说:“我是……是被逼的!都是杨先生逼我的!他现在还要杀了我灭口!”
方铭勋一听和秦莯有关系,顿时就暴躁起来,说:“和秦莯有关系?是和他的死有关系?!”
贺荣见方铭勋发火了,顿时有些怂,一个劲儿的说:“是杨先生干的,是他干的,我只是被逼的……”
方铭勋怒目看着贺荣,说:“秦莯到底是怎么死的!?”
贺荣吓得怕了,说:“你们要保护我,保护我才说,都是杨先生,杨先生杀的秦莯!那天我上晚班,杨先生逼我,是他逼我,让我偷偷回一趟宿舍,让我给秦莯的杯子里下点儿药……我……我以为是杨先生看上秦莯了,我没想到杨先生要杀了秦莯啊!”
贺荣不敢去,不过杨先生软硬兼施,还说他搞定了监控,没人看到他去下药,而且贺荣那天上晚班,也有不在场的证明,结果贺荣就去了。
他以为是那种助兴的药,结果第二天他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秦莯竟然上吊了。
刚开始贺荣以为是秦莯不堪受辱上吊自杀的,但就发现不对劲,因为秦莯没有任何被侵犯的样子,而且死相也很安详,仿佛是睡着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就死了。
方铭勋听得一阵震惊,原来秦莯竟然是这样死的,怪不得秦莯的鬼魂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一直很糊涂的样子,还以为自己活着。
方铭勋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喘着粗气,怒目看着杨先生,一把将他从保安手里抓起来,拽着杨先生的领子,说:“是你?你杀了秦莯!秦莯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什么杀他?”
杨先生比方铭勋矮了一些,被方铭勋拽着领子,吓了一大跳,说:“不不不,别听他瞎说,我没有,我没有,是贺荣干的,贺荣肯定是嫉妒秦莯,所以杀了他。”
这个时候崔丞远淡淡的说:“据我的调查,杨先生在入赘姚家之前,应该是从农村出身的?”
他这话虽然没头没脑的,但是突然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是一怔,卜凡说:“他……他不会是秦莯的父亲吧?”
苏久兮说:“不是吧,年纪对不上,秦莯都二十几岁了,他才……”
他的话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因为也有点不确定,毕竟姚小姐五十几岁了,可是看起来像二十岁的,肖瑾然也四十九岁了,看起来也是三十多岁的人。
不过他们都是有本质区别的,姚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