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是造孽,一家子神经病。”齐月梅满脸嫌弃地把齐骧换下来的脏衣服塞进一只塑料袋子里,“你想想你哥,再想想你自己!什么时候能让你爸省省心?啊?也不知道老天怎么就看中你,让你逃过一劫,死的是你哥。我们齐家祖祖辈辈种田,好不容易出个研究生……哎哟,真是头疼。看看你现在这怂样!才多大的人啊?跟男同学睡……啧啧,想想我都替你丢人。”
“齐骧。”芮忱走到门口便看到齐骧呆呆坐在床边,两眼无神听任姑姑的数落,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他回过神,望出来看到是他,顿时睁大了眼睛,“芮忱……”
这动静不大,但他竟然两眼发黑又瘫坐回了床上。
芮忱连忙走过去,不小心扯到伤势,又痛出了冷汗。
“啊,这两个小祖宗,可长点心吧!”齐月梅根本不顾齐骧,而是过来搀扶住芮忱,把他扶到病床边坐下,忧心忡忡问,“疼得很?”
芮忱忍着痛摇头,“没事。”他转而看向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