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片刻,云祀率先打破沉默,只不过声音有些干涩:“总会有方法……”
“要是有方法我就不会在这里了,别这个脸色了,现在最重要的不该是告白的抓紧时间告白,同情的也抓紧时间来同情吗?”
在场其余两人一致地瞪着中间这个从来都嬉皮笑脸的人,一边是震惊悲伤,一边是恨得牙痒痒,当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是好。
奕庭闭了闭眼,稳定了一下思绪,才转身离去,临走前只交代了一句:“云祀,看好他。”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穆华絮就知道自己这段日子恐怕要被师兄绑在腰带上了。
云祀是个整洁端庄的人,他的卧房内也是同样,但这几日有所不同,穆华絮想找个地方坐下都有些困难,因为屋子里已经被各种玉简典籍给堆满了。因为在不断的逼问下,穆华絮还是说出了关于缚魂蛊的事宜,表示连什么时候被下的蛊都不知道,何谈去找下蛊之人?
所以为了寻找那虚无缥缈的其他解决之法,生生把自己弄得这样不修边幅,穆华絮不是没有劝解阻止过,只不过每次都只是被训斥一番。
师傅也有来过几次,大多是叮嘱他安分一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