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喘匀了气,才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我该回去了。”
“我不会让你走的。”谭尧终于开口说了来到这里后的第一句话,蕴含在沙哑嗓音中的意味却让我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慢慢俯身,凑在我耳边低声道:“修明……哭给我看,好不好?”
我头皮一麻就想推开这人,激烈挣扎间反被攥住双手压到头顶,心头的恐惧和不安在衣领被这人一把扯开后达到了顶点。
我完全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后背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疼着,手腕也被握得生疼,觉得莫名委屈:“学长?”
衬衫的扣子一颗颗崩落下来,我往冷硬的树干上缩了缩,努力蜷起身体挣扎,却怎么也躲不开对方逡巡在我身上的手掌。
一声声的示弱没有起半点效果。
我被对方沿着脖颈用力抚过每一寸裸露的肌肤,禁不住难受地抖了抖:“别这么碰我……你现在好奇怪……”
“这才是我。”谭尧捻了捻我被冷风冻得微微发红的r-u尖,又将我的裤子扯落到腿弯处,拍了下我的脸低声道,“把腿分开。”
心浸透了深秋的冷意。
身体却被对方揉搓亵玩到滚烫。
没有润滑,我又极度不配合,最终没能进去。
我却觉不出几分劫后余生的侥幸,半闭着眼,茫然地感受着这人一边用力吸吮我的脖子,一边在我腿间抽送时两侧肌肤被大力摩擦的痛感。
我完全不想给出回应,只在被欺负狠了的时候才满心不甘愿地被逼出几声细微又压抑的呜咽。
衣衫被扯得凌乱,裸露在外的肌肤一下下随着对方的撞击而重重蹭在粗糙的树皮上,疼得厉害,估计不止是破皮的程度。
我到后来已经放弃了求饶,漠然地看着半明半暗的月光透过枝叶缝隙洒落到地上,对时间的流逝没了多少概念。
滚烫的体液ji-an满腿间,却并没有结束这场噩梦,只是令对方接下来的抽送愈发顺畅。
被谭尧亲上眼角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哭了。
我记不清自己最后是怎么度过的这一晚。
不过无所谓了。
唯一后悔的是……
不该回应那个吻。
20
没有回应。
对方只是看着我,然后覆了上来。
我认命地闭上了眼,放弃抵抗,绝望地等着噩梦重演,然而预想中的折辱始终没有到来。
我愣了下,忽然觉得额上一片冰凉,忍不住重又睁眼。
“拿个新冰袋的功夫……”对方皱着眉将我汗s-hi的头发拨开,“就出了这么多汗。”
我抿了抿唇,感觉自己从未自那片灰暗的树林中彻底抽身,又瞪了眼这位始作俑者。
“梦见什么了?”谭尧重新揽住了我的腰,低声问道,“为什么一边叫着我一边发抖?”
我本想说没什么来打发他,但看着那双似乎透着担忧的眼眸,心头莫名涌起的恶意催促着我想要剥掉这人的伪装。
我取下冰袋,侧过身蜷进对方的怀里,再慢慢将头埋入这人的肩窝,手则顺着赤裸的胸膛滑了下去。
掌心贴着的身体明显紧绷了起来。
我仰起头,冲着他笑了笑,五指抚上对方已然抬头的yù_wàng:“学长,你好像硬了。要我再把腿分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