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庄凌并不动怒,微微一笑:“看来谢大少是无事了,在下还有要事,便不与谢大少在此消磨时光。”

谢明蔚勃然而怒,却又压了下去,道:“将那散修的信息告知于我。”

庄凌眉目一挑:“你瞧上他了?”

谢明蔚却道:“我觉得他适合我侍卫之位。”

庄凌不置可否,只道:“如意阁不出卖客人信息。”

“一千。”

“他持贵客令牌。”

“五千。”

庄凌忍痛,再次拒绝了,“如意阁不能辜负贵客的信任。”

“一万。”

“好。”庄凌爽快答应了,笑意吟吟的望着谢明蔚,谢明蔚暗骂一句“铁公j-i”,将一万灵石扔给庄凌。

庄凌将灵石倒在桌上,一颗一颗的慢慢数。

谢明蔚等着庄凌,想庄凌快点开口。

庄凌在谢明蔚要杀人似的目光中,数完一遍后又继续数一遍,直至数了三遍,才将灵石重新收好,道:“我不知他是谁,他每次来阁中,都是不同的容貌不同的修为。不过他有个绰号,叫千面郎君。”说完,庄凌便朝谢明蔚露出个礼貌而不失礼仪的笑。

第7章 j,i,an生子

听雪院。

南嘉木把玩着手中储物戒,心中感念庄凌的仗义。

这手中储物戒是灵器,市价一百中品灵石,对于练气修士而言犹如小儿手中抱金砖,只是这金砖能自我隐藏,只要不主动暴露,筑基及以下修士并不能发现。至于金丹及以上修士,对这小小的储物戒自然看不过眼。

南嘉木感慨下庄凌的用心,对于储物戒中的灵石也有了心中准备。

他将储物戒神识认主后顺便一扫,果然里边并非下品灵石,而是中品灵石。

“这庄凌,”南嘉木心中暖暖的,面上笑容愈发真切了一些。

神识间扫到锄石推开门扉,南嘉木将储物戒一隐,起身打开房门。

锄石双眼一亮,“大少爷,您回来了。”锄石连走几步,边走边道:“夫人那边遣人来寻少爷,皆被我以不知少爷行踪打发了。不过夫人那边催得急,少爷还是去一趟吧。”

说完后,锄石又面露忧郁之色,关切的望向南嘉木,“不知夫人又寻到什么条目惩罚少爷,少爷明明什么都没做。”

南嘉木轻声开口:“夫人做事,总有她的理由,并非我一定没错。”

锄石愤愤不平道:“可是少爷就是没错啊,夫人真是,”锄石失口而出,又忽然顿住,脑中迅速想了个措词,继续道:“真是太不贤惠了。”

南嘉木一直微笑地听他说完,对锄石的话不置可否,只道:“我去正院了。”说完,他缓步迈出院中。

锄石忙点头,目送南嘉木出了房门,南嘉木走后,锄石才涌起阵阵后怕。他差点说出“太恶毒”三字,若他的话被夫人得知,他只怕难逃病逝下场。虽然他说夫人坏话是为了取信南嘉木,可夫人却不会管这些。

上院。

赵秀如遣散丫鬟房门大开,同时激活房间内的隔音阵法,确定不会有人偷听他俩谈话后,赵秀如才望向南嘉木,坐在桌边,冷笑道:“儿子要对付老子,你说这笑话好不好笑?我若将这个笑话告知家主,不知家主会不会乐笑?”

南嘉木一直望着她动作,此时方坐在对面,笑吟吟道:“夫人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赵秀如把玩着黑戒,“你是聪明人,何必说暗话。我什么意思,你我心知肚明。”

“哦。”南嘉木忽然恍然大悟,笑道:“夫人是说,有人鸠占鹊巢,混淆我南家主家血脉之事吗?”

赵秀如笑容一收,掀起眼皮觑了眼南嘉木,冷冷道:“你怎么知道?”

“我自是有我的渠道知道。”南嘉木笑得高深莫测极了。

南嘉木一直怀疑自己不是南廷的孩子,不然怎么会有人这般对待自己的孩子。将幼年的他丢入听雪院不闻不问,任下人苛刻欺负,若非他祖父看不过眼将他接到身边,他能不能根骨未损的活到如今很是难说。

若仅是如此也便罢了,在他祖父死后他逃离了这个家,然而那男人找到他后瞬间想要杀了他,虽然后面不知为何放弃了,但那濒临死亡的滋味南嘉木永远不会忘记。

从那之后,南嘉木便疑心他与南廷无血缘关系,遂大费苦心地炼制出能检验血缘的灵器,只是最后的结果让人意外,他与南廷真切存在着血缘关系,反倒是南峰与南雅没有。

这就有些意思了。

南嘉木将此事记在心里,暗暗留意南廷,之后他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南廷他不近女色,却纳了不少炉鼎侍妾,且做出十分宠爱她们的迹象。

南廷为何如此掩饰自己?南嘉木曾恶意的猜测南廷不举,故意做出如是假象,以全自己面子。

当然,这只是他闲暇时的消遣,他更多则是在寻思,该如何利用赵秀如的秘密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赵秀如没有不依不挠地追问到底是什么渠道,因为她知道南嘉木不会说,她只是冷呵一声,道:“小雅小峰的出生,可是你的好父亲允许的。若非他处心积虑,我也不至于才知晓。”

“我知道,”南嘉木和煦一笑,他当然知道,南雅南峰的身世,还是他暗地里提醒的,若是赵秀如不知南雅南峰的身世,这出戏可唱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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