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疯子掰过我的下巴,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两指顺着我的喉咙一撸,食物就顺着咽了下去,他接着又将一颗野果塞进来,盯着我咀嚼,然后重复这一动作。
疯子会武功,武功恐怕还不低,说不定疯成这样就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了。在我逐渐领略到他可怕的武力后,养伤和逃跑也就更迫在眉睫了。
“囡囡,乖。”男人看上去很高兴,不住抚摸我的头,还将我嘴边的汁液用拇指擦去。
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别叫我囡囡……”顿了顿,“我叫韩青言。”
疯男人似懂非懂地冲我咧嘴一笑:“囡囡!”
“韩青言!”
“囡囡!”
“韩、青、言!”
“囡囡!”
“……”我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和个疯子我叫较什么劲啊,他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我闭上嘴不再纠正他,对方似乎看出我的不快,又递了个果子给我。这次我没张口,已经吃饱了,不想吃了。
“吃,孩子长得……快。”他将果子硬抵在我嘴边。
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我用那条好腿去踹他:“孩子孩子你就知道孩子!”
他一把按住我的腿,眼神瞬间冷下来:“不……动,伤到孩子。”
我僵了僵当真不敢动了,怕他动手。
这疯子疯得厉害,说变脸就变脸,让老子给他生孩子还这么凶,真不是东西!
我咬了咬唇,忽地装出痛苦的表情:“我、我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