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仿佛拖着不晓得多沉重的步伐,但整个人又像是轻飘飘的,一名看不出年纪的女性,弯着腰、驼着背,四肢呈现一种僵硬扭曲的形状,又摇又摆、一拐一拐地走向他们。
有没有看见我儿子上半身夸张地倾斜,挤进电梯中,一张惨自的脸孔就这样凑到郭敬棠眼前,那名妇人的眼珠竟然能往左右两边转动,突出且不规则地在眼眶里滚了一圈。
没没有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郭敬棠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如果让人发现他居然感到恐惧,那实在是太糗了。
不过那名离得太近的妇人,确实长得不好看,不不该形容不好看,她的五官根本是重砸在地上后重新拼起,没有半块骨胳是长在它原本该长的地方。
有没有看见我儿子
般,上半身仍旧维持相同的动作,那名妇人的右眼眼珠硬生生地朝内转了一圈,然后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斜斜地睨着黄沙,死气沉沉的询问语气令人毛骨耸然。
没有,我根本不知道你儿子的长相。面无表情地冷淡回答,黄沙嫌恶似地皱了皱俊眉、略退几步。
他发誓他嗅着了腊肉的气味,而这种干干、冷冷的腊肉气味只会出现在一种东西身上,风干的尸体。
那名妇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