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只吃了小半碟的面。大概是心理作用吧,从差点被哽到那阵子开始,碟子里的食物在我嘴里就多了股怪味儿,怎么吃着怎么难吃。我开始干喝酒,试图用酒味把喉咙里的不舒服劲儿压下去。
我知道这不是什么明智做法,只不过要我在张盛凌面前说自己吃得难受要喝水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可不想他被当成是娇生惯养吃面都会噎住的没用少爷。
张盛凌见我一个人干喝酒,轻笑一声,也没说什么。
那笑听着古怪,我斜瞪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我笑你。」他回答得不紧不慢。
「有什么可笑的!」我的额角青筋鼓动。
他倒是十分坦然,欠扁地耸了耸肩,「一看就知道你酒量不怎么样,喝那么多干嘛。」
「你管我!」
张盛凌的唇角缓慢挑起一个上扬的弧度,自然,却有种张扬的邪肆感。
在平时我也是见过他这种神情的,所以一看便知,他又要开始说什么欠扁的话了
他斜睨了一眼我手边好几个已经倒下了的易拉罐,挑挑眉看着我,「没有人教过你,酒喝太多容易出问题么?」
果然!
「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