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寒被他这般拥着,屁股已不能坐在桶底,却是被他以阴`茎插着的方式顶起来,背部压着桶壁才能做出那双腿高举过自己头顶,几乎折成两半的姿势。他听了霍青的一番话,虽是后`穴乃至全身均如虫噬蚁啮般的麻痒快感,却兀自不能忍,勉强开口,强硬地道:“滚!”
霍青正吻到他的唇边,不知好歹地吐出那条满含酒气的舌头往他嘴里送去搅动。凌飞寒牙齿一松跟着一合,这却咬得狠了,只将霍青咬得惨呼一声,泪水也迸了出来,趁他松口连忙收回来,洇在口腔中的已是一股铁锈般的鲜血味儿。
他塞在凌飞寒体内的那玩意儿立时便萎了一半,整个人也呆了似的,趴在他身上半晌未动,两人间一时只听得见凌飞寒粗重的喘息与水浪轻拍桶壁的声音。霍青呆了好一会儿,才含糊不清地道:“你、你又咬我!”他舌头被咬伤,说话大是不便,他也好像伤心得说不出话了,只说了这一句,便埋首在凌飞寒颈侧,双手自他胁下穿过仍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