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

张以繁一直以来早自习都只是换药,还有帮他上一些关於健康教育的课程,两个人都没有想要逾越关系的意思。

今天的张以繁,却有点太主动了些。

主动到,让他有点觉得奇怪。

推了推以繁,任佐昊搔了搔头,「老师,你怎麽了?好像有点怪怪的?从刚才脸色就有点难看,现在也……」

说到一半,任佐昊发现喉咙发不出声音了。

似乎是有什麽东西抵住了他的喉间,不只无法说话,甚至,连空气也呼吸不到了。

肺里的空气正一滴滴的被榨乾。

原因是──现在在他的脚边,楚楚可怜的由下往上望,眼睛还泛著泪水的张以繁。热泪盈眶,豆大的泪珠彷佛下一秒,眨了眼就会掉落下来。

心脏,不知怎麽的,有点闷。

「等等、老师、你怎麽哭了!?我没有做什麽事阿?」

「不喜欢吗?」

「啊?」任佐昊不懂张以繁问的是什麽。

「我这样子做,你不喜欢吗?」他继续望著任佐昊。

他不是故意要泛泪的望著他的,他只是希望,他不要讨厌自己。

对,不要讨厌他,不要讨厌张以繁这个人。

所以他希望,任佐昊不喜欢的,他就不做,虽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办法自制,不过靠著意志力,应该可以暂停。

毕竟──

他是他很重要的人。

「我、我没有说不喜欢阿……」

「那就是喜欢罗?」

「阿、不,也不是喜欢……」任佐昊开始乱了。

「好嘛,做完吧。」以繁笑,「瞧,你都有反应了,既然是我点起的火,让我帮你浇熄也不为过吧?」

任佐昊沉默了一下,最後轻轻的点头点头:「……恩。」

以繁又笑了。

他笑著解开任佐昊的皮带──他来这里每次都是穿著七分牛仔裤,并且系著一条银色的皮带,以繁已经记住了。

解开了皮开,他开始犹豫著,裤鍊要用手拉,还是要用嘴咬。

後记:

段考完了结果太放松就忘记发文...

对不起各位(磕头)

现在依旧是卡文状态,希望老天能给我一点灵感啊q口口口口口q!

谁能告诉我父子亲情怎麽写啊qq!

隔壁的老师看过来(二五)可耻[h]

最终决定,还是用嘴咬下来好了,都要无耻了,那就越无耻越好吧。

嚓啦的声,拉鍊被嘴咬下来了,以繁用双手帮任佐昊退去裤子,好似在对待残疾病患一般的小心。

只是他心里可不是这麽想。

毕竟它可是那个人的孩子,不好好对待,遭殃的人──不是自己,就会是自己的家人。

「等等,老师,你真的要做?」任佐昊带著一丝丝的犹豫,问著他,他不确定是不是要回答「真的阿,难道你不想要?」这种之类的话语。

以繁抬头,没有说话。

轻轻的,唇与唇的距离愈来愈接近,任佐昊回过神来时,他才发现有一层薄薄的云覆盖在自己的唇上。

有淡淡的花香。

「如果不想要,尽管推开我就对了。」放开了唇,以繁对任佐昊说著,「只是你推开我之後,恐怕就必须在这里自慰了,身体总比大脑还要诚实的多。」

……

任佐昊突然觉得以繁有些恐怖,像是要拿到某个东西,不惜牺牲一切的那种。

就连生命。

任佐昊抿著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做下去,虽然经过刚才那蜻蜓点水的一吻,他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扬起一半了。

注意到任佐昊的视线,以繁也跟著看过去,看到的视昂起一半的分身,不由的想要让他更挺起来一点,「我帮你吧……他这样子精神才一半而已,上课会不认真哦。」

这样子全套做完上课才会不认真!任佐昊心里很是喊。

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以繁的手就抚上了半抬头的yáng_jù,隔著底裤慢慢的摩擦著,惹的任佐昊愈来愈燥热,愈来愈有感觉。

「等、老师!」任佐昊想不到停止的理由,却突然说出了一句:「剩下几分钟而已耶,等等就上课了,现在做这种事情不好!」

「不好吗?」

「……」

被这麽一问,任佐昊更不知道怎麽回答。

──算了,要就快做,快做快结束,这样至少赶的上课程。

「拿你没办法……」任佐昊抓了抓头,看了看自己下方,直挺挺的像个阿兵哥一样立正的小弟弟,皱起了眉。

──就只会在这种时候有精神,真是!

「老师是第一次吗?後面。」

以繁笑著摇了摇头,「不是的,用过满多次了哦,可是还没松弛呢。」他像是说著「今天天气真好」一样,毫不害羞的说出了这一串话,然後又补了一句:「别看我这样全身都是白的,其实我很脏呢……」

任佐昊心里一紧。

是什麽感觉,让自己,这麽的难受。

冷汗从额边滑落,他从来没有这麽痛苦过。

──除了跟吴笙的那一晚。

在任佐昊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时,以繁已经爬到床上,爬到任佐昊的上方,一手撑著任佐昊右边的床,另一手则伸到後面去,扩张著自己的後穴。

可耻。

可耻可耻可耻。

以繁的心里不停的回盪著这个词语,像是诅咒一般,缠绕著他。

就算可耻,他还是要做完,绝对。

绝对!

「阿……」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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