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铭瞪他一眼,冲他挥了挥拳头。
蒋念白向罗铭说了这几日朝中的情况,四方都无异动,皇后也称病不出,让罗铭安心呆在此处,不必担心。又问了问流烟的伤势,说了几句客气话,也不多留,转身退了出去。
燕君虞幸灾乐祸问道:你怎么得罪他了?
罗铭苦笑,祸从口出。他还不如骂我两句呢,这样天天皮笑肉不笑的挤兑我,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流烟轻笑道:蒋大人有惊世之才,自然心高气傲,你那样说他,他还能让你住在他家里,已经是厚待你了。
罗铭自然知道,笑道:总归是我鲁莽了,日后向他赔礼就是了。
燕君虞不置可否,笑了笑,说道:今天墙上有几个人探头探脑,我已经料理了。看来我们的行踪已经漏了,你要有什么打算就快点,我们也不能躲在这儿一辈子。
罗铭点头,一定!
说了半天的话,药早就冷了,罗铭重新热过,才端给流烟。
流烟一口喝了那碗苦药,罗铭帮他抹了抹嘴角,又说:你躺着别动,我帮你擦洗一下,就好歇着了。
说着出去打了一盆温水,拧了个手巾,撩开流烟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绕开他背上的伤口,从肩颈慢慢往下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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