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麽过了一周,就在萧少懒骨渐生,眼看著就要这麽退出江湖,闲淡度日之际,忽又生了事端。
那是临近午餐时候,我正在屋中做所谓的复健运动,突然间听到大院内传来极不寻常的喧闹声。
平时这里虽然吵,但发出呱噪音的几乎全是未变声的小鬼们,此时那震动神经的声音很明显是个大男人吼出来的。
陈风这个时候自然不会在,我即便带伤,也是此地唯一一个男人,当然不能免责得出去看个究竟。
不想这麽一看,我也有点傻眼。
院中是马姨妈操著菜刀,跟著一男人对峙。
那男人原身高不矮,只是他萎著身形,从我这个角度,很清楚得看到他一手执著把水果刀,另一手箍著孤儿院中的一个小男孩,刀刃紧紧得贴著小孩的咽喉。
难听的嘶吼就是从那男人嘴里嚷出来的:“臭婊子,你不给我钱,我就宰了这个小崽子!”
为了保证效果,他将刀横著一拉,男孩痛叫了出来。
马姨妈脸更白了,简直跟僵尸无异。
我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得走过去,赔著笑脸,道:“这位老板,你不要这麽生气麽,有什麽事好好商量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