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已经差不多了,白翌也不用看着我上厕所。尴尬的对着他笑笑,意思你可以转过身去了,他倒是挑着眉毛说:“你快点,这盐水瓶一直举着呢。”
我瞥了他一眼,不过想想也无所谓,都是爷们,我有的他也有,我没的他也没。想当年老子迎风撒尿洒黄浦的时候,估计这小子还窝在家里念书呢。于是就快速的解决实际问题,憋久了对身体是大大的不好。
就在我解决完想要往回走的时候,突然白翌的眼神一变,我只感觉身后蹿过一阵阴风,吹的我后脖子的汗毛竖起。渐渐的我听到了轱辘的转动声,当我想要回头看时,白翌一下子拉住我,我手上还扎着针头,被他那么一拽,疼的我脑门一抽。我又闻道一股很熟悉的香味,这香味……这香味好像在哪个人身上闻到过。
轱辘声……清香味道……难道那鬼老太在附近?靠,她买卖做到医院男厕所里了?
我慌张的问道:“老白,该不会是……”果然我话还没问完又听到远处似有若无的轱辘声。我一时间也忘记手上还扎着针,倒是白翌低头看了看我的手问:“没捏到你针头吧。”
我看着我的手已经有些出血了,干脆就喊老白给我拔出针眼,反正位置肯定是偏了,再吊下去手就得肿成馒头。白翌眼角抽搐了下,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