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程……出去走走吧?”一天早晨,他那麽提议。
“这……”那个时候我的眼睛已经开始进光了,我无奈的一笑,“你看我这样……”
“我扶你出去。”林缘果然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该怎麽拒绝,於是便如同他所说的,拉著他走出了病房。
那是我第一次靠他那麽近,他说话的时候让我感觉他比我要高出很多,原来那个温柔的声音背後是这样一个高大的男人。
他的手很宽厚,也很温暖。
这样想著的我,忽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究竟在想什麽?
走廊的路有些漫长,他领著我走过长廊再到楼梯口。
“到了。”
“这是哪?”
“晒台。”
“阿……”难怪隔著纱布感觉有阳光射进来。
“有时间要多出来走动走动……”林缘搬来了板凳,扶我坐下,然後自己拖来了一张椅子坐下。
“最近心情好些了吗?”他问我。
“恩……”的确,或许时光真的可以冲淡一些东西,当然我知道无法全部洗去。我只知道,我还活著,只有这些。
“出院以後,代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