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打断:“不是的,我是看师傅这几天咳疾未愈,整日的咳嗽,所以有些担心。”
“呵呵,我还没说什么呢?你紧张什么?”三师兄打趣道。
“嘿嘿”我傻笑。
师傅住在偏殿的思署宫,听师兄师姐说,这思署宫原先并不叫思署宫,唤做央离阁,后来师傅继任掌门第一件事就是把这名字改了,并不准任何人进去。我有一次趁着师傅外出,偷偷的溜进偏殿。殿里很是冷清,到处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白色,师傅歇息的床是白玉的,被子是雪缎的。窗纱飞舞,朦朦胧胧,我看见师傅的床头边居然有一件灰扑扑的粗布衣裳,衣服已经有些掉色了,显然时间有些久了,靠近胸口的地方似乎被人反复摩挲过,呈现出一种灰白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