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每次解手后他必须要刨个坑把脏东西埋起来,唐迩说过很多次,但男子在这个问题上固执非常,就算怕唐迩生气当时离开了,也要半夜三更偷偷爬起来去埋,这个问题上唐迩已经绝望了。
另一个就是这半个月来他每天都要在唐迩身上的伤口处舔上一遍,唐迩心里知道自己的伤好得这么快或许和这个有关系,男子许是天赋异禀也说不定,便干脆由着他。只是每次被他“疗伤”后唐迩都是一股邪火没地方发泄,茅屋就这么点儿地方,两人朝夕相对,唐迩也厚不起脸皮来自渎,只得生生憋下去,这么多天下来简直快崩溃了。
既然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唐迩决定带男子回唐门。
这天,他试探着问了句:我要走了,你以后怎么办?
男子愣住了:走?
唐迩严肃点头:嗯,我要回唐门了。
男子一瞬间变得垂头丧气,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我一点儿也不想和你走。
唐迩:噗。
男子难过地缩成一团,哭唧唧地小声自言自语:我要偷偷摸摸跟着你,哼……
唐迩装成没听清: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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