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魏冬检查时，姚歌看着数据觉得有些不对劲。
抽检的血液里有丧尸病毒，可是主要器官都没有被入侵的痕迹。
“这位先生，请问你被丧尸袭击过吗？”
“……是的。”
“那你有没有在被袭击后有人帮过你，比如给你吃点东西或者注射了什么？”
“没有。”
“那袭击之前呢？”
……
姚歌再问了一系列问题后，确定了魏冬的特殊性，或许在他身上可以找到血清。
“他曾经打过军方的疫苗。”
“那又如何，不少打过疫苗的士兵要么变成丧尸要么已经被冷冻了起来，疫苗对病毒的作用几乎是没有的。”
“你出现了幻觉，其实他是个正常的。”
“……没记错的话他好像是逃兵？”
面对禹晨曦准备生硬的扯开这个话题，姚歌心不在焉地反问。
“……他只是中途跟队友失联了，其实我遇到他后给他打针了。”
“知道了，我会如实上报的，现在我们来探讨一下学术问题。”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姚歌笑着松了松领口。
“本来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