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楠舔舔嘴唇,规规矩矩走到那人面前,低头再叫一声:“笙哥。”
然后就不知道该说啥了。
承蒙您看得起,允我赌债肉偿?
还是生意讲求个你情我愿,我来给我的屁股谈价来了?
花楠只得低着头等人家开口。
好在笙哥还给他留点面子,挥挥手把人都赶了出去,自己按亮了包厢的灯,端着红酒冲他笑:“哟,来啦?”
又道:“低着头干嘛,捡钱?”
花楠干笑一声,抬起头和他对视。
他在肚子里吹了个悠长的口哨,心说世道变了,长成这样的还要买屁股干,他要是真卖给他了,说不定还得倒找钱。
花楠盯着笙哥的桃花眼发了一会儿呆,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连忙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打开,双手恭敬地递给笙哥:“笙哥您看,这是我弟弟夏天刚出戒毒所时候拍的照片。其实他长得比我漂亮,就是让白粉给糟蹋了。而且他本来就是弯的,走旱路走惯了,比我明白事儿,我就会打架,不会伺候人。”
他偷偷的脸色,舔舔嘴唇,继续道:“笙哥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弟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