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笙意料之中地笑笑,问:“想怎么安置?”
花楠道:“把我弟送回戒毒所,把我爹送去精神病院,单间儿关着,给不给药都成。”
梁笙轻咳一声:“戒毒所没问题,精神病院是怎么回事儿?”
花楠苦笑着耸耸肩:“我家那爷俩一个毒一个赌,都不是省油的灯,这次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我卖屁股还债,下次没别的可卖,就只能卖肉馅儿了。我当初答应我妈让一家三口都活着,我替他们死了也不是个事儿。这爷俩我管不了了,就交给国家吧。”
他心里门儿清,这爷俩的债有一多半是笙哥的意思。不过也是他爹和他弟不争气,别人给个骨头就屁颠屁颠咬上了,拦都拦不住。
但他再不满,也就敢刺这么一句,多了怕梁笙不要屁股,直接给他剁成饺子馅吃了。
花楠想得开,被人捅屁股虽然不是啥好事儿,但能活还是得活着。卖屁股什么的,就当是每天做个肠镜呗,他一个大老爷们还怕这点儿伤,忍忍就过去了。
梁笙点点头,又端起酒杯,冲他摆了一下手,示意他可以滚了:“就按你说的吧。你出去找韩素,明天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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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素早已在门口等他。这人长得瘦瘦-